办法,这些人是她的兽夫,后面照顾产妇和幼崽都需要他们。
“行!但必须用这个洗手消毒,谁敢不洗干净,我立马把人赶出去!”
奚姚拿出消毒剂往他们身上喷。
消毒完冲进屋里,几个人刚看到床上的阿柔,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
“阿柔”,阿吉兽夫膝盖一软跪坐在地,眼睛死死盯着阿柔肚子上缠着的绷带,语调抖得不成样。
“这...这怎么划了这么长一道口子?”另一个兽夫伸手想碰又不敢碰,手悬在半空哆嗦。
“她平时划破手指都要疼好久,这...这得多遭罪啊!”
年纪最小的兽夫扑到床边,攥着阿柔的手贴在脸上,呜呜咽咽地哭:
“姐姐你醒醒啊!别吓唬我们!”
阿扶蹲下来,粗糙的手掌轻轻触碰阿柔的额角,喉结动了半天憋出一句。
“祭司,她咋还不醒?是不是...是不是没挺过去?”
这话说的他心口疼的喘不上气。
他们一个个红着眼睛围着产妇转,没以后注意让一旁的婴儿。
还是挺欣慰的。
“她没事,等药效过了就会醒。”
看兽夫们还是满脸惊恐,她干脆掀开床单一角,“双胎本来就难生,今儿检查发现两个胎位都不正,一个横在肚子里,一个屁股朝下。再等下去,孩子会缺氧憋死在肚子里,我只能给她动手术剖出来。”
阿扶狠狠捶了自己一拳:“怪我,先知道这么危险就不要他给我们生孩子了。”
其他兽夫同样自责不已。
这么长的口子,她还有多疼啊!
不说她一个娇弱雌性,就算是他们被划这么大口子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