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有毒？”
    她光看着土会动，只觉得神奇，还联想到了息壤，哪知道是如此剧毒之物。
    “那我挖出来的那些土怎么办？”
    那么多剧毒之物，她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这次也算是立功了，提前铲除了隐患，不然等那东西爆发开来，整个江南都要受灾。”
    “是吗……这也能抵消我的一切些罪过了吧。”
    天香公主说着，也有点不好意思。
    “我那时候让女魃顶替我的身份，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会放我一马。
    既然现在瞒不住了，她的那些惩罚，也不该由她来背着了。”
    她过去干的事情，是她一直想回避的。
    但有些事，逃避是逃避不过去的，还是面对比较好。
    正好，李云都说她立功了，她可不得顺杆子往上爬。
    “说得也是。”
    李云差点都忘了这回事了，主要是女魃自己也没提。
    她每天还是在很认真地打工，连基本工资都没有，只有包吃包住的待遇。
    李云都忘了这一茬，女魃不是天香公主，自然不用服刑。
    只是他习惯了有这半个秘书，一时也没想着裁撤她。
    “你干的缺德事也不少，好好跟她谈谈吧，她原不原谅你，我可不会干涉。”
    李云这是在暗示她好好道歉。
    毕竟，受害者的确是女魃。
    若非李云没有杀意，这会儿女魃都死透了。
    她想活，却让别人当替死鬼，这本身就是很缺德的。
    这是很严重的道德问题。
    但李云不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鄙视她。
    毕竟，在事关生死的问题面前，让自己死，还是让别人替自己去死，不是谁都能保持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