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
两人越聊越投机,丝毫没觉得饭桌上的饭菜已凉了大半。
齐老太太想起什么,问道:“你来这边调研也有一段时间了,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后天的火车。”
“哎呀,这么快就要走,那今天晚上在家吃饭,家里有鱼干,是上次暖阳去河边钓回来的。”
洪婉玗没有拒绝。
齐老太太原本说洪婉玗快回去了,一家人陪她吃个饭。
结果,齐暖阳在外有应酬。
等应酬完被送回家,齐暖阳的脚步踉跄得如同踩在棉花上。
“哎呀,怎么又喝了这么多!”
齐老太太的惊呼,让在辅导孩子写作业的洪婉玗走了出来。
齐暖阳扶着墙勉强站稳,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喉咙里翻涌着未消化的酒精。
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嘟囔。
齐老太太和洪婉玗一起将人扶回房间,只是还没走几步,齐暖阳全吐了出来,有少还溅在了洪嫁玗身上——就因为他身体重心压在她这边。
“哎呀,这臭小子作孽呀!”
两人只能将人往卫生间扶。
洪婉玗几欲作呕,胃里翻江倒海的酸意直窜喉头。
她强忍着酸腐味扶着瘫坐在卫生间地上的齐暖阳,转头对门口脸色阴沉的齐老太太道:“这里味道难闻,您先去哄孩子睡觉,越越明早还得早起上学呢,这里交给我。”
齐老太太心里有片刻犹豫,但最后还是咬咬牙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