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驻守边关,没有人能轻易的动他。
只是,他这么说明显是不管用,叶微漾该哭还是哭。
魏锲之有些手忙脚乱,“行了爷还不行吗?爷没有不将你的话放在心上,既然有人盯上国公府,就这么一味的躲着也不是个事。”
今日他敢试探的调戏叶微漾,一看魏锲之连个反应都不敢有,明日就敢安排人绑了叶微漾。虽说国公府的人厉害,可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们也不是天下无敌。
与其这般被动的日日提防,倒不如干脆直接捅破了天。
敌在暗我在明,既注定了有这么一招,那自然是自己这个男人去扛,总不能让叶微漾受罪。
“你男人是脾气直,但也不是傻子,你且将心放回肚里去。”他这么做自也有后招,战场之上尔虞我诈的也不少。
脑子这个东西平时懒得动,不是真的没有。
“可你也不该这般莽撞,万一受伤了?”叶微漾不赞同的摇头,就算你有算计,那独自闯沈府是真的吧。
不过好歹不说,听魏锲之这么一解释,叶微漾哭的声音总算是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