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以王川为首的小型猎帮正是诞生在张家屯。
与此同时。
张二宝传回消息,骚扰东山大队的野猪群愈发猖狂。
从最开始的破坏庄稼,逐渐变成了看到人就拱。
昨天,野猪群甚至袭击了大队的粮仓。
“二哥,那群野猪太无法无天了,咱们要是再不帮忙,东山大队非得被它们祸害死不可。”
“你小子就是沉不住气,还没结婚了,就开始将自己当成东山大队的姑爷。”
今天中午,张二宝又一次找到王川。
东山大队急得火烧眉毛,就差跪下求王川过去帮忙了。
大队支书和几名生产队长,愁得茶饭不思。
老丈人苦苦央求张二宝,尽快做通王川的工作。
请王川出马帮东山大队将野猪群赶走。
按照相关规定,如果骚扰村屯的野兽是老虎,黑瞎子,土豹子等猛兽。
公社会立刻接管这件事,调派民兵进行围猎。
一旦野兽换成野猪群,情况又不一样了。
野猪祸害庄稼,古来有之。
每年春耕前后,不但是东山大队会遭遇野猪群骚扰。
凡是位于大山附近的村落,几乎都会被野猪群光临。
野猪群频繁出没,公社民兵必将会忙于奔命。
因此。
当有生产大队遭遇野猪骚扰,基本是大队自行处理。
除非除了人员伤亡,公社才会派民兵围猎。
“二哥,不是我沉不住气,看到我未来老丈人一家可怜巴巴的样子,可心里可不得劲了。”
张二宝也就无奈的。
老丈人和未来媳妇可怜兮兮地求他帮忙,尽快请王川出山。
架不住良心的谴责,张二宝才会请王川别再绷着了。
驱赶野猪的事情,真的不能再拖下去。
“既然这样,今天你陪我就去一趟东山大队。”
王川笑道。
“好勒!”
见王川总算答应了帮忙,张二宝高兴得喜不自禁。
留在王川家里简单吃了顿午饭。
下午,王川骑着改装过的自行车,带着张二宝直奔大山大队。
相比于拥有近两千名农业人口的张家屯大队,东山大队的规模小了一半都不止。
由于毗邻大山的缘故。
每当有野兽下山祸害老百姓,东山大队必然受当其冲。
“王川同志,总算把你给盼来了,来来来,坐下喝杯茶,那谁,赶紧给王川同志准备烟。”
大队部门口,东山大队支书刘柏松,像是迎接贵宾一样客气地将王川和张二宝请到屋里休息。
几名生产队长进去作陪。
能人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王川连老虎都能打死。
对付一群祸害庄稼的野猪,这在众人看来根本不叫事。
没多久。
大队干部犹如众星捧月一般,将二人围在中间。
又是递烟,又是进场,各种好话说了一箩筐。
人和人不同,大队与大队的情况也是不相同的。
张家屯大队的队长和支书,全都不是一般人。
与公社的关系处理得非常好。
再看看东山大队。
地处偏远地区,农业人口仅有一千人。
实际劳动力才是700多人。
剩下的300人全都是老弱病残。
要武器没武器,要猎人没猎人。
每次面对野猪群的骚扰,都是以被动方式进行驱赶。
制造响动,点燃火把。
以这样土办法将野兽吓走。
一次两次倒还管用,今年开春出现的野猪群,根本不怕这些东西。
眼瞅着庄稼地被野猪群祸害得一塌糊涂。
上到大队支书刘柏松,下到普通村民,一个个愁得连饭都吃不下。
王川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客气道:“刘支书,各位队长同志,我这次过来就是要和你们商议围剿野猪的事情。”
“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最多是帮你们赶走野猪,不过话说回来,即便野猪群被我赶走了,它们也未必会停止祸害大队的集体耕地。”
一位生产队长忙不迭地问道:“那么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如果让我说,赶走野猪只能治标,想要让野猪停止祸害庄稼,只要一个办法,进山捕杀。”
王川斩钉截铁地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野猪群被赶走了,还会继续卷土重来。
与其天天防贼。
不如全力以赴,尽可能多地捕杀野猪。
以绝后患!
听到这个想法,众人纷纷点头迎合。
大山大队不止一次地想要捕杀野猪。
可惜,想法是想法,现实又是另一回事。
换成别的村屯和生产队,或许有能力组织民兵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