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早一些的,孩子都可以上小学了。
他能不羡慕吗?
南景山拍了拍他的肩,“如果真的无所谓,你就不会坐在这儿喝闷酒了。”
霍博言没得反驳。
他和南景山,没什么说不开的。
“初旎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不能负她。”
“你不能负她,就能负别人?”南景山知道一些,霍博言和司千的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那个叫司千的女人……你们之间,有没有感情?”
不,他应该换句更严重的话问,“或者说,你爱过她吗?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们在床上的时候,你抱着她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憧憬过,跟一个正常的女人的未来?霍博言,我要听真话。”
霍博言回答不了。
如果他能回答的话,就不会如此的苦恼。
漫长的沉默过后,南景山明白了。
“还是跟初旎好好谈谈吧,不管是青梅竹马也好,是年少初恋也罢,你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了,何必委屈自己呢。”
霍博言摇头。
他负不了一个曾经为他,遮风挡雨过的女人。
他更负不了,一个在他孤苦无依,迷茫苦顿的时候,没有弃他而去的女人。
“景山,如果我跟初旎分手,我就太不是人了。”
“没那么严重。”他轻轻地握着霍博言的肩膀,“博言,你是个男人,如果你真跟初旎在一起生活,就要当和尚,你要没开过荤,或许能忍,你有过女人,你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你忍得了一时,你能忍一辈子??”
“我没那么大的欲望。”霍博言仰头喝光了手中的酒。
南景山知道霍博言在死撑。
没有性生活,没有孩子,只凭精神恋爱,这本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这对于另一方来说,更是残忍。
“别急着否定,你需要好好的思考,这对你,对初旎都不公平。”
霍博言再次陷入了漫长沉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