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这是皇宫处处都有的味道,鬓角垂落下来的发丝轻拂过阮倾禾的脖子,带起一阵酥痒。
她不禁缩了缩脖子,懵逼的眼睛都直了,喃喃道:“姐姐?”
阮如安轻叹一口气,目光看向铜镜,与阮倾禾对视,眼神极为复杂,“你为何不听话呢?”
阮倾禾更懵了,听什么话?听谁的话?谁说话啦?
难不成她被谁刺激到失心疯了?
阮如安又叹了一口气,意味不明地道:“倾倾,你年纪尚小,在你出生时我未能成功,但此时我断然不会让悲剧发生。”
阮倾禾被一系列摸不着头脑的话砸脑门,根本没给她反应时间。
她继续道:“倾倾,你想要跟着哥哥和母亲去边关是吗?那里艰苦劳累,超乎想象,你受不了这等苦,而且我已经说服陛下收你为义女。”
她又叹了一口气,感觉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气全部吐出来:“留在宫中当公主不好吗?衣食无忧,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阮倾禾快被气乐了,还真是她搞的鬼?
“将军府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