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身子无碍,谢主子娘娘挂念。”
皇后轻叹一声,眉宇间尽是诚恳:“确实是我的不是。当时哀思过甚,行事欠妥,惊扰了你和五阿哥。瞧你这般清减,想必元气尚未恢复。”说着,眉目微转,吩咐道:“我这里有些上等的血燕和百年灵芝,你且带回去调养。待会儿,我再传旨王太医专程为你诊脉,定要将身子调理妥当。”
顿了顿,又温言道:“至于五阿哥,我会向皇上请旨,看看阿哥那可有短缺,一并赏赐下去。五阿哥是头一位出宫抚养的皇子,离了生母,难免底下人伺候不周。我会与皇上商议,看能否破例允准五阿哥的贴身侍从,在禀明皇上后,可去延禧宫与你细说五阿哥近况。虽不能解你思子之苦,好歹能稍慰慈母之心。”
那拉氏听罢,心头涌起一阵暖意,对皇后的敌意不觉消减了几分,当即恭敬行礼:“奴才谢主子娘娘恩典!”
皇后又一一垂询其他嫔妃近况,言辞恳切。众人初时的戒备渐渐消散,加之李佳氏适时说笑逗趣,殿内气氛竟渐渐热络起来,先前的隔阂似已冰释。皇后见立威示恩的目的已然达成,便含笑挥退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