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江白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那得打过了才知道。”
    谢南通本就已是强弩之末，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在硬撑。
    自己打不过他。
    无论是战斗素养，还是武技品阶，不管是天赋，还是能力，自己都不如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是疼得要命，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肯定鼻青脸肿。
    “好吧！我向你道歉！”谢南通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对不起，是我嘴碎，说了冒犯你的话。”
    白月轻轻点头，尽管这不是自己争取来的，但已经让自己好受多了。
    江白长吐一口气，本来突破锻骨境五重还要些时间，现在一来，反而是隐隐有所感知，这说明自己的实力在提升，看来战斗确实能够淬炼和增长自身的灵力。
    谢南通哼了一声，就要离开。
    冯管事突然叫住他，“你损坏场地得赔钱。”
    赔钱？我今天这是走什么运！
    谢南通气得跺脚，把一个钱袋子抛过去，然后忿忿不平地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抱怨道：
    “都怪那个坏女人！”
    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他妈谁啊！”
    谢南通肚子里全是火。
    别说路过的狗了，就是对空气都要骂几句。
    “我就是你嘴里说的那个坏女人。”那道身影轻启红唇，笑容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