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顷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缓了半天,“任豪,送我上车。”
他要亲自去给许许道歉,再把许竟勋教授请回来。
陶琳的事,他过后再算!
“少顷!”
陶琳忽然喊道:“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是谁给你生下了一双儿女,又是谁独自顶着癌症的压力,不愿拖累你离开?如果许许她真的愿意救孩子,她现在会走吗?”
“她不过是做给你看的,然后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卸到我的头上。这么长时间,我从没有跟她发生过正面冲突,可每一次一遇到我,她就非要跟你作对。这是真的对你好吗?”
江少顷的心逐渐有些动摇。
可是儿子的伤迫在眉睫,他没空考虑那么多。
“上车。”江少顷头也不回道。
陶琳独自站在那,双眼通红,看着他们一同离开,心脏都在痛。
她隐忍这么多,江少顷却总是左右徘徊。
许许哪里好?
哪里有她付出的多?
-
许家。
“大小姐,那位江先生在门外一直按门铃。”
他的号码在许许那边一直都是黑名单。
那会儿联系,也是用的其他号码,而这会儿也已经打不通了。
家中此时无人,只有许许。
她靠着沙发,端着咖啡杯,“告诉他,想救孩子,让陶琳亲自来求我。她不是就喜欢在人前下跪吗?”
“那就让她跪到我同意为止。”
恶心她不够,还恶心到了她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