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庭还是拗不过她,一手把人揽进怀里,轻轻托起她的手,垂头在她手指上轻吹了几口气。
今昭这才满意,低笑出声。
“这就不痛了?”危庭冷声问着,“哪来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
今昭也觉得今晚是她做事鲁莽了,危庭高强度工作了几天,今天刚回国都没调时差,还要大半夜被她拉起来上药。
她仰头,闻到危庭身上刚洗过澡的薄荷香气,混着他常用的木质香,忍不住蹙鼻轻嗅了几下。
浅笑出声:“危庭,你好香哦。”
“小狗似的。”危庭被她的动作逗笑,故意往后仰着躲她。
今昭听见他的话也不生气,伤到的右手抬起腾空,坐直身子在他的下颌处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哦,那小狗也想亲你。”
然后立马缩回到他怀里。
危庭被她的动作弄得身体微僵,有点无奈地垂眼看她,故作冷淡地说。
“手伤着,什么都不能做,你就别招我。”
今昭还有些不服气地小声嘟囔。
“虽然不能做别的,但老婆在这,你还是可以亲亲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