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庭现在格外有耐心地低声问着她,又打了一下。
今昭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感觉,但她也是真的想不出来,勉强能思考后,仰头看他。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错对不对,就是你打上瘾了!我要给你告状了”
危庭好整以暇地盯着她,问道:“好,和谁告我?”
今昭思考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说道。
“和爷爷,和我哥,反正总有能治你的,你别想继续猖狂。”
危庭微微颔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可以,和他们告什么?”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告我在车上欺负你?告我出来找你身上带着套,所以没能让你怀孕?还是——”
危庭微微低头,“啪”一声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回响。
他在今昭耳边低声道:“告我这样打你?像家长揍小孩?”
今昭哑口无言,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告诉别人,那这么一说,她岂不是只能自己吃下这个亏?
一场结束精疲力尽,加上她突如其来的生气和委屈,今昭索性趴在他肩膀上耍赖,哼唧了几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顺便张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上面还有刚刚她留下的牙印。
危庭调了座椅,把人抱在腿上,抬手给她擦泪,慢声问道。
“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今昭一脸疑惑不像装的,像个拨浪鼓似得摇头。
“真的不是你想打我的理由?”
是他这个禽兽能做出来的事情。
危庭哑笑,搂着她低声解释道:“你不应该和我撒谎,应该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和我说,今天要和程期去谈合作。”
“那我说了你肯定不会让我出门的!”今昭才不信他能做到。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危庭一本正经地问,“工作上的事情,哪一次我没有放手让你去做,节目都录了那么久,一顿饭我会不同意?”
今昭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一边点头一边心里痛骂自己,怎么老是被危庭牵着鼻子走。
危庭的手揉了几下,不禁感叹这人真是全身上下哪里的肉都很会长。
“你撒一次谎不当回事,次数多了我们婚姻还有什么信任可言?”危庭认真说着,“那下次我也说出去应酬,你会不会怀疑我也在撒谎,其实是出去和别人花天酒地了?”
“所以,要实话实说,知道吗?”
今昭小鸡啄米似得点点头,乖乖答应。
“知道了。”
她刚觉得危庭还是有些人情味的时候,就听见这人忽地问道。
“上个月去夜宴做什么了?”
今昭:“”
天杀的,原来在这等着她。
但对上危庭那双漆黑眼眸,以及自己刚刚答应下来的话,今昭还是闭着眼睛实话实说。
“听说来了个唱歌好听的歌手,去欣赏了一下音乐听了一首歌就走了。”
“顺便打赏了全场最高额的小费。”危庭冷哼一声,帮她补充道。
今昭觉得危庭肯定是在她身上装摄像头了,怎么什么都知道,那还过来问她。
危庭幽幽开口:“看来是我要去告状。”
今昭有些心虚,被今暮知道她出去玩这倒不算事,说不定今暮还要直接给她再找几个送到家里来气死危庭。
但是被危老爷子知道就不太好了,毕竟拿人手短,老爷子给了她不少礼物,还说让危庭好好照顾她。
结果她一生气就把危庭赶出房间,甚至连个枕头都不给他扔。
“外面那都是一时新鲜。”今昭连忙撒娇,黏黏糊糊地往危庭身上靠,一边解释道,“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我保证绝对没有碰别人一根头发,也没让他们碰到我一片衣角!”
危庭睨着她,没说话。
今昭叹口气,这种被翻来覆去累完,还要再哄罪魁祸首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谁家做老婆做成她这样。
她是整个京市的笑话。
“只有一个条件。”危庭冷声道,“不许喝酒。”
这位喝完酒不认人就算了,还好色。
今昭连忙答应下来,就听见危庭继续说道。
“在我面前,可以经常喝。”
今昭觉得这算盘她隔着负距离听得更是一清二楚,每次喝醉酒简直就是给危庭送福利,不仅不生气还体力倍好。
耐x。
——
今昭第二天如愿以偿地没去上班,有两个原因。
一是赖床,昨晚回到檀园又上了一次班。
二是屁股疼,想想办公室的椅子她觉得今天得站着上班,所以还是躺在檀园算了。
“隔壁市有个峰会,我要去参加,明天回来。”
站在床边的人举手抬足之间都是神清气爽的感觉,垂眸看向趴在床上不肯起来的人。
“和我一起去?”
危庭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把领带放在今昭手上。
“是人吗?”今昭有气无力地问道,“昨天被折磨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