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下。
    想到这些，苏文觉得还真有必要整十几辆玩玩。
    “张首长，如果我只要裸车，多少钱？”
    “裸车？”张少成一脸懵。
    这个词怎么听起来既熟悉又陌生，让他很是摸不着头脑，于是不由自主的望向关国维。
    关国维苦笑着解释道：
    “小苏的意思就是，不要火控系统、不要卫星通讯系统，连自动装弹系统也不要。”
    我去！敢情之前关三斤那几辆坦克装甲车，就是这样卖出去的…
    张少成如同看傻子般的望向苏文：
    “不是小苏，你好歹也是咱西南出去的兵，你应该知道坦克裸车意味着什么吧？”
    “真要是啥也没有，坦克可就成了瞎子跟聋子，不就成了靶子吗？”
    “你确定你那些非洲客户，会要这种坦克？”
    果然是职业军人，对方跟关国维的说法几乎是一模一样。
    对于张少成的好意，苏文微微颔首表示感激，不过还是坚定道：
    “放心首长，我那些客户指定要裸车。”
    “为此呢，连黄金都给带来了，说着便把银行提供的黄金储蓄单递给对方。”
    张少成一脸疑惑的接过单据，上边赫然写着：黄金持有人苏文，重量9.762吨…
    张少成以为是自己喝了一瓶多台子看花了眼，赶紧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一下总重量。
    “不是小苏，几内亚真有这么多黄金？”
    没等苏文回答，关国维一把抢过单据。
    只是看了眼数字，刚开始也同样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再三确认清楚数字之后，才终于确定清楚黄金的数量。
    “哈哈，小苏，你可真能藏啊！你要是敢拿黄金交易，我能做主卖你两艘052d。”
    借着酒劲，关国维吹水道。
    苏文当然知晓对方是在开玩笑，于是只能无奈道：
    “就我那些非洲客户，别说买，就算您免费赠送，他们也用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