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断断续续，却又仿佛带着数不尽的情绪，有恐惧、有不甘、有对生命的渴望，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撞击着人们的耳膜。
    然而，此时的郭进却被一股莫名的血色蒙住了双眼，那血色仿佛拥有一种邪恶的魔力，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猛然站起，身形有些踉跄，手中紧紧握着那锋利的碎瓷片子，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他照着郭老头身上狠狠刺下，那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着。
    “我不是废物！”
    “你再骂我，你还敢骂我！”
    一下，碎瓷片子准确地刺入郭老头的身体，鲜血瞬间涌出，在郭老头的衣衫上洇开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两下，郭进的手微微颤抖，却依旧没有停下，碎瓷片子再次深深没入。
    不知道多少下，郭进像是陷入了疯狂的魔怔，机械地重复着刺下的动作，直到郭老头在血泊之中缓缓停止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