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中,还有人可以成为将领……到了将领军衔,少将?中将?上将?哦豁,我就不会用军饷来侮辱我的将军们了。我的军队,会是股份制的大军团,股份制。我的将军们,将享有分红权。”
“比如说,我的军团,攻下了一个法璐仕的行省。那么,我授权你们,我允许你们,掠夺你们可以掠夺的一切财富。一个法璐仕的行省,市面上的流动资金,家族里的储备金,银行金库里的储备金,会有多少呢?”
“一亿个‘女王金币’?我觉得可以是一个合情合理的数字……那么,我拿三成,我的将军们平分四成,剩下的三成,转入后勤部充当军饷。”
“当然,这仅仅是现金。打下任何一个法璐仕行省,每个将军,都有资格优先挑选一座豪华的府邸,三座郊外度假的猎庄,以及十座风景优美的农庄。一座府邸,三座猎庄,十座农庄,这是我许诺给我的所有将军们应有的待遇!”
“这是不动产的分红,还有女人……你们打下任何一座行省,任何一个城市,我的将军们,可以随意的享用任何一个法璐仕权贵的女人。他们的妻子,他们的女儿,甚至是,他们的母亲,只要你们有这样的胃口!”
整个贫民窟死寂,死寂,死寂……所有贫民,越来越多的贫民静静的围在四周,他们全都直勾勾的盯着刑天鲤——他们的目光浑浊、呆板而纯粹,他们此刻看向刑天鲤的目光,简直就好像在看他们信仰的神。
不仅仅是这些贫民,那些小道格挑选出来的,专门负责护卫刑天鲤的武装警察们,他们也都一个个目光闪烁,嘴角水迹隐隐,近乎膜拜的看着他。
现在,只要刑天鲤朝着这些武装警察勾一勾手指,他们就会义务犯规的舍弃自家的职责和岗位,如拥抱久旱甘霖一般,狂热的拥抱刑天鲤,亲吻刑天鲤。
“当然,将军还不算什么。我麾下的将军们,只能拿到一点点可怜的金币,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房产,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农田……这算什么呢?”
“我的麾下,会有贵族!”刑天鲤举起了双臂,狂热的挥动着:“我麾下的军队,只要勇敢作战,我许诺,立功最多的将领,立功最多的军官,立功最多的士兵,都会成为贵族!”
“将领们,可以成为公爵、侯爵、伯爵……他们可以得到半个行省,十几个城池,又或者一个城市的封地。”
“军官们,可以成为子爵、男爵,他们可以拥有最多一个城池,最少也能拥有几个镇子的领地,他们可以肆意制定自己领地上的法律。西陆贵族最优良的‘初-夜-权’之类的法律,你们可以尽情的享用。”
“而士兵们,只要你们勇猛作战,只要你们给我缴纳足够多的敌人的脑袋,你们可以成为骑士。我麾下,会制定三级骑士勋位。地位最低的三级骑士,也能拥有一个最少千亩土地的农庄,拥有法外治权。”
“什么是法外治权?就是说,你们身为贵族,你们杀死了贱民,那么,法律不能审判你们……只有我,你们至高无上的黑鸦伯爵,才能决定你们的生死。”
“但是慷慨而仁慈的黑鸦伯爵,怎可能下令审判自己忠心耿耿的骑士呢?”
“所以,亲爱的将士们,忠心于我的将士们……当我们成功的那一日,你们,将超出法律之外,你们将肆意的享受人生,享用这个世界所能提供的最大的快乐!”
刑天鲤一挥手。
几个卫兵不断跳上一架架马车,将一口口沉甸甸的铁皮箱子踹翻倒地。
‘哗啦啦’的金币滚动声不断响起,大量金币滚到了几个刀疤汉子的脚下,但是那些贫民,没有去看这些金币,他们全都双眼猩红,直勾勾的盯着刑天鲤。
“那么,能告诉我们这些可怜的贱种,您是谁么?”
最初蹦出来的,那个脸上有着七八条刀疤的大汉狂呼:“尊贵的大人,尊贵的黑鸦伯爵,请让我们知道,我们未来的主人是谁!”
刑天鲤得意洋洋的昂起了头:“我是阿尔郎德伯爵,我是新一代的黑鸦伯爵。该死的共和联邦推翻了尊贵、神圣的法璐仕王朝,一群贱民踩着无数贵族的血和肉,踏上了不属于他们的,僭越的权力宝座!”
“我要拨乱反正。”
“我要重订规则!”
“我要带着忠勇于我的将士们,将那些该死的逆党全部干掉。我要夺回,属于法璐仕王朝,属于法璐仕贵族的一切……我将,我也势必,成为法璐仕的新王!”
“而你们,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你们,将和我共享新王朝的荣耀!”
“你们如果活着,未来我的王座旁,将有你们一席之地!”
“如果你们不幸战死,那么,会有一百枚荣耀金币送到你的家人手中……你的兄弟,你的儿子,会有一人加入我的军队,继续为我征战,直到你的家族中,涌现一个真正的贵族!”
一名看上去颇为精明的鹰钩鼻大汉狂呼:“可是,尊贵的陛下,您麾下,会有数百万、数千万的战士,您有这么大的国土,册封我们成为贵族么?”
刑天鲤冷冽一笑:“真是蠢话,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