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又来了。
华山派弟子对于这句话,基本上都到了免疫的程度,耳朵都快听出茧子。
紧接着,只听那声音又是喊道:“华山派岳不群可在船上吗?”
“诶?不是应该找大师哥的吗?怎么变成找师父了!”甲板上的弟子纷纷一脑袋的大问号。
“师兄,别理她。”宁中则快步上前,站在岳不群身旁小声说道。
这多少是有些吃醋了。
岂料,那声音却是继续喊道:“咱们好想见见岳先生的模样,行不行呢?”
声音娇柔婉转,还带着一丝撒娇,荡人心魄,恰好能戳到男人的心口。
这也就是岳不群,武学宗师,定力非凡,这要是换个人,估计擦擦口水就去回应了。
自然,这么大的一阵喊声,船舱中的弟子早就醒了,一时间,纷纷涌出来看热闹。
只见从那小船上面的船舱中,突然跃出了一个女子,也是站在船头。
她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色彩灿烂,金碧辉煌,耳朵上更是带着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
那女子细看之下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皮肤有些微黄,但是双眼极大,黑如点漆,细腰中缠着一根彩色腰带,被河面上的风一吹,飘飘向前。
至于她的双脚,却是没穿鞋子,也没穿袜子,看起来玲珑小巧,珠圆玉润,脚趾盖上更是涂着几点鲜艳的红色,就那么光着踩在船板上。
不过,相对于她这美丽的容貌和婀娜的身段而言,她的声音显然还要更胜一筹
那女子脸上带着微笑,她这一身的装束,不是汉家女子打扮,反而有一种异族风情。
华山派弟子看得眼热,当然,不是那种垂涎欲滴的衰哥像,而是纯粹的欣赏。
河面上,两船靠的越来越近,只不过华山派的船是顺流而下的,那小船则是逆流而上,眼看就要撞上。谁知那小船猛地一个转折,掉过头来,风帆跟着卸下,便和大船并肩顺流下驶。
“五仙教,你可终于来了。”岳不群心中喜悦,五仙教既然是到了,那师妹的药就到了。
恶症除根,就在今日。
“这位姑娘可是云南五仙教蓝教主属下吗?”岳不群出言询问。
那女子咯咯一笑,柔声道:“你倒有眼光,只不过猜对了一半。我是云南五仙教的,却不是蓝教主属下。”
“原来是蓝教主当面,幸会幸会!”岳不群拱了拱手,甚是礼貌。
既不是蓝教主手下,那定是蓝凤凰本人无疑了。
蓝凤凰十分开心,没想到这人看起来一本正经,像个上京赶考的书生一样,没想到居然心思如此透彻,一点就通。
“你这个人好生聪明,但不知你是华山派的哪位?岳不群是你师父吗?能不能让他出来给我看看!”蓝凤凰笑着问道,语气之中,好似带了一股让男人绝对无法拒绝的祈求。
宁中则站在一旁,脸色已经不开心了。
岳不群全然没有看到,笑了笑说道:“不敢劳蓝教主挂念,在下便是华山派岳不群。”
“啊!”蓝凤凰不可置信地轻捂小嘴,而后,居然轻轻一跃,跳上了华山派的大船。
她也不避讳,左看看,右看看,直接围着岳不群看了一圈,把一旁宁中则的脸都看黑了,要不是顾忌着影响不好,说不得直接一剑就攮过去。
“好不要脸。”宁中则阴沉着脸嘀咕了一声。
蓝凤凰压根就不知道这是骂她的,反而对着岳不群说道:“别人都说你是君子剑,今日一看,果然是正人君子。”
“啊?”岳不群有些懵逼,这都什么跟什么样,君子剑是君子剑,正人君子是正人君子,这俩根本不挨着呀。
再一个,自己是不是正人君子,看能看出来吗?这不有点扯淡了。
同时,岳不群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适才光顾着想五仙大宝丸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这蓝凤凰好像见错了人。
正常她不应该去见令狐冲吗?怎么围着自己转起来了。
“不知蓝教主有何指教?”岳不群忙是询问。
“指教?我又不是教书先生,为什么指教你?”蓝凤凰疑惑。
宁中则看在眼里,再也压制不住愤怒,上前一步道:“蓝教主有事说事,莫要戏弄愚夫。”
“什么?我戏弄愚夫?什么是愚夫?”蓝凤凰看着眼前这个美貌的女人,对她说的话十分不解。
闻言,宁中则怒火大盛,这愚夫,就是我的丈夫,这是一种谦虚的说辞,连这都要装傻充愣,这是想当着自己的面和岳不群调情不成!
岳不群赶忙打圆场,道:“师妹,这位蓝教主不是中原人,可能不懂中原地区的说辞。”
他这不说还好,这一说,更像是维护蓝凤凰,这可把宁中则气坏了,一双眼睛直想喷火,把岳不群都吓得都不自觉退了半步。
“对,你们中原人说话文绉绉的,不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