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听些，在他面前跟婴孩没有任何区别。
    可曹家在他身上栽的跟头实在太多了。
    如今为了杀他，更是连曹子昂这样未来有机会试一试冲击洞虚的天骄都陨落了。
    这如何能让曹无咎心中平衡？
    “李牧……不论真实情况到底如何，这个人却不得不除！”
    仅仅是片刻间，曹无咎心中便有了决断。
    但决断归决断，曹家眼下却也不可能派出比曹无咎更强的人了。
    家中的神游巅峰大多已经被征调去了西边和北部的前线，留在皇城驻守的，也就他曹无咎一人。
    总不能让他这位家主亲自上场吧？
    “眼下必须确认李牧的行踪和生死，再设法调查子昂他们的情况。”
    “至于斩杀李牧这件事……”
    曹无咎心中正思索着，远处接连冲霄而起的熟悉气息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燕云升和高擎苍的气息？看这表现，看来他们必然也是损失惨重！”
    “不过高家死了个高永明，这般愤怒还能理解。”
    “燕家又是为何？难不成也在暗中派人了？”
    曹无咎心思转得极快，眸光闪烁之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必须好好同这两人谈一谈了，李牧——必须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