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脸色阴沉,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窒息的威压。他下首坐着脸色铁青、眼中喷火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紧张的张彪,以及神色复杂、带着心虚和强装镇定的柳夫人。
“柳幺娘!”赵县令的声音拖长了调子,如同钝刀刮骨,“张彪告你乃不祥之人,克死其父张守财在前,后又与人私奔,败坏纲常!按律,此等大案,需得当事人亲口供述或亲笔具结!你,有何话说?”
“大人!幺娘她口不能言,更不会写字,如何能辩驳?”苏若在镣铐的哗啦声中挣扎着抬头,“我可代为言明!”
“你?”赵川冷笑一声,捋了捋胡须,“同为阶下囚,你的言论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