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后退。
然而退了两步,又见身后不知何时又立了几人:
一人负手而立,正气凌然,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摆好起手式,一看便是练家子;
另一人个子不高,头发炸起,一条粉红色裤带松松垮垮的系着摇摇欲坠的裤子,手持板凳作势要砸;
另还有一个五颜六色的少女手持弯刀,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唰唰唰”几下便砍开幺娘身上的绳索将她扶了起来,顺带还白了赵川一眼。
“看不起女人的都不是好东西!”
“你,你们!”赵川大怒,手指对着众人指指点点,“哪里来的匪徒作乱?还敢擅自给犯人卸绳索?反了!都反了!本官定要……”
“定要如何?”
一个清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沙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赵川的咆哮,穿透了整个喧嚣混乱的公堂。
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原本剑拔弩张、人声鼎沸的公堂瞬间一静。
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地循着声音来源望去。
公堂门口,不知何时已静静停了一顶素雅的青布小轿,帘子此刻被一只骨节纤长的手轻轻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