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想起什么,“对了,这趟去阳关,我特地去军中搜罗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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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谭家经营不善,信誉受损,差点没讨来入席的资格。谭礼又是托关系又是使银子,好不容易才把一个刚起家的不就小商户挤了出去,换来了请帖。
地方就那么大,参加宴席的人数需要控制,池郡守立了规矩,一张帖子最多只能放两人进来。谭安芙硬是把谭安丰怼得败下阵来,让阿翁带她入席。
谭礼一边笑脸迎人,一边对女儿抱怨:“天杀的,我说那姓陶的安都行商怎地油盐不进,原来跟谭怀柯是一伙的!这两人合谋,把我那十间花憩街铺面全给吞下了,如今竟是一间也不肯让给我,当真欺人太甚!”
谭安芙冷哼:“我早说了别想在这事上讨到便宜,谭怀柯那个白眼狼,巴不得我们一家人穷困潦倒,也就阿翁你还指望她能记得咱们的恩情。”
“哎,眼下只能再找找别的门路了。”
“别的门路自然要找,但这口气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生生咽下。”瞥见谭怀柯与商会众人在一起赏花,谭安芙攥紧了手中的物事,“呵,今日我就让她再出一回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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