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抬再一落,压住了孩子的衣角。
小田立刻拽不动了,又不敢太用力,生怕惊醒了孩子。
松岛有些急了,探身伸手,抓住了孩子的另一只脚,轻声道:“用力薅啊!”
“孩子会哭的!”
“哭怕什么,把嘴捂上,再喂点药,又不算伤害孩子!”
“摇细,有道理!”
两人一起用力。
孩子被拽得哼叽了一声,要哭了。
结果两还没拽动,松岛更急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挂住了啊。
松岛在兜里翻着萤光棒,准备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孩子不哭的时候,丧彪就当是玩玩了。
现在孩子都要哭了,这哪行啊,饭碗要翻啊。
丧彪起身,爪子一拽,搭着灯绳一拽一拉。
啪哒,灯亮了。
丧彪也从炕上起身,八百多斤肥壮的大体格子,比脸盆还大一圈的大脑袋,鼓炸的腮毛,还有狞狰的疤脸,独耳,独眼。
杜岛和小田被突然亮起的灯吓了一跳,再一抬头,看着丧彪陷入了呆滞当中。
丧彪扭了扭脖子,晃了晃脑袋,独眼阴冷地望向这两个鬼子。
在家里这些人面前,我就是只会带孩子的废物,你们把我当废物,我也不怪你。
可是在外人面前,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该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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