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南差点顶不住直接骂娘。
换位思考，不管是谁，好好的自己在家里面坐着，突然间跑出来一个疯子，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啪啪啪的几枪把你身边的人都给干掉了。
然后对着你说为民除害。
嗯，好吧，向天南想了想自己做的事情，为民除害似乎还真挺贴切的，这么一想更加蚌埠住了。
商名言更绷不住了。
也幸好商名言的表情管理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在关键时刻顶住了，不然的话，是真想要掰开江天的脑壳子看看江天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是疯子么？
你是杀人犯么？
是不是杀人狂魔？
商名言伸手，擦了擦汗水，鬓角的长发，已经贴着嘴角，与皮肤黏在了一起，原来不知不觉，商名言这位见多识广，也见惯了无数大场面的刑侦传奇，心态方面也受到了巨大的影响。
“你疯了吧？”商名言沉声询问。
不能当做看不到了，商名言现在想知道江天到底想要干什么？
疯子？
不像啊！
破案？
商名言三十多岁了，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从来就没见过破案是这么破的，没有分析，也没有证据，上来先把人家给干掉了。
更没有任何询问，也没有管对方是不是凶手，是不是有关系的。
即便是有怀疑的可能，但是你至少也要问问，看对方会不会反抗在进行接下来动手吧，哪有上来就先枪毙三个助助兴的？
“阁下为民除害找错人了吧，整个云海谁不知道我向天南从来没做过违法犯罪的勾当，为民除害简直就是笑话。”向天南嗤笑道。
违法犯罪，他有。
但，在这个世界上不好说，但，起码在云海，他是绝对无辜的。
最重要的是，绝对不可能有人能查到他。
向天南在脑海里面，已经仔细思考了很多，即便是石海梁所有都交代了出来，也查不到他身上。
因为向天南的渠道是在境外联系收钱，没错，收钱的是boss，而boss那边是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交货的渠道，也更是向天南在境外的人手。
换句话说，他的手下在境外那种三不管地带，只有在送货的时候才会出现，然后在紧接着偷偷出境，是绝对不可能被发现和察觉的。
即便是那些境外的手下在境内被抓了也没什么，因为那些人都是老板圈养的，在境外从小收养的一些孤儿，十多年来培养出来的，没有一个贪生怕死的，就算是背叛了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们知道的也不多。
他们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执行老板的任务。
至于向天南在这里，其实根本意义上，是一个维持交易顺利进行以及做监管和管理的。
换句话说，就是隐形的监视风声。
那些货物在交易完了之后，石海梁即便交代了，也找不到他们存放货物的地方，更不知道他们交易的人是谁。
甚至向天南自己都不知道交易的人是谁。
其实正是因为这种交易模式，背后的boss才会对向天南这么大的掌控力度。
因为向天南自己所掌握的能量，仅限于云海这边的资产，其中收益还要大部分上交。
而境内的交易，其实大部分也都是向天南负责调度。
这是最为危险的一步。
但他相信，自己绝对没有暴露，起码现在不可能暴露，。
所以向天南才嗤笑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你如果想要为民除害，整个云海有那么多违法犯罪的，太阳下山后，你去街道上逛一逛，违法犯罪到处都有，为什么你要盯上我一个清清白白的普通商人。”向天南淡定道。
商名言没有说话。
这也是商名言的定力太强了，不然的话，换个人估摸着已经绷不住了。
现在能够没有开口说话，虽然脸上有点不敢相信，看江天也有些看疯子的异样感，只是能憋住没有说话，还能够旁观。
就这个样子，能够做到的江天相信，怕是没有几个人。
当然，这也能够从一些小细节看出来，商名言的能力以及自身修养。
而江天都商名言也生出了一些兴趣。
刑侦传奇。
不好意思，他的是真正的刑侦传奇。
就是不知道，商名言是不是吹出来的了。
江天嘴角一勾。
向着房间里面走进去。
“你隐藏的很好。”
一边走着，江天声音不急不缓的传出来。
“什么意思？”向天南脸上适当的出现迷茫。
“你演戏演的不错，甚至说，一般人想要找到你，恐怕还真的很难，但是你放心，我从来不会滥杀无辜，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人，我杀了那么多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的错误判断。”江天面无表情的淡然道。
“你有病吧，既然违法犯罪，我犯了什么事情？”向天南嗤笑道。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