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房顶上,离他们二人这么近都没有被发觉,足见是个顶尖高手。
在这种占下风的情况下,动手必要吃亏,云琛悄悄扯霍乾念的袖子:
“我瞧着他没有敌意,否则刚才趁我俩那啥......那么大意的时候,他就动手了。要不我同他聊聊?”
没有敌意?霍乾念感觉山寂早已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八十遍了,何止敌意?说是“杀意”还差不多。
而且他根本不明白山寂为什么这副态度。
霍乾念盯着山寂的脸,边往外走,边放狠话:
“你给我听好,若敢动琛儿一根头发,我屠你无义血卫满门!”
山寂一副被小屁孩幼稚到了的嗤笑表情:
“呵,好大的口气。说好听点,你是无义血卫创立以来唯一活着逃走的目标;说难听点,不过是你命大没从悬崖摔死,那办差的血卫大意,没下悬崖验尸而已。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有脸这般得意?”
霍乾念被说得哑口无言,黑着脸嘱咐云琛多多小心,而后气冲冲地往外院走。
在经过院门时,屋顶上的山寂注意到霍乾念的两个耳垂,再看一眼云琛新穿的耳洞和精致小巧的耳环,立刻明白几分,不禁面色微霁。
等霍乾念走远,山寂跳下屋顶,长身落定在云琛面前。
那一身血衣散发着浓重的血腥气,猩红的颜色与气味,都衬得山寂的脸愈发冷白,浑身气势愈发枭徒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