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不只进厢房搜,就连草丛和院中的大树上,都会一一看过。
“出什么事了?”林知夏问。
看守的士兵坚守本份,没理她。
小腹中传来坠痛,林知夏捂着肚子,下巴抵在窗棂上,想着怎么脱身。
僧人带着猎狗进入禅室,林知夏看着这近三尺高的大狗不免心慌。
这狗东西,一定会闻出来,还好她早有准备。
林知夏贴着墙,避开大狗,绕到了门口。
看守的士兵见其这么害怕,没再执着地赶人回去。
他一直守在这里,确定屋里没有问题。
却不想,士兵这个念头刚落下,屋里就响起猎狗的狂吠声。
“这里有血迹!”
屋外林知夏站在月光下,闻言举起右手,露出手臂上的擦伤。
“我白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僧人牵着猎狗出来,猎狗对着林知夏狂叫,因为她身上有极重的血腥气。
手臂上的伤口早已凝结,这能瞒过搜查的僧人,却瞒不过猎狗。
可惜,狗不会说人话。
林知夏眉头微挑,有些挑衅地看着猎狗。
她贴墙站着,屋中掉落的血渍并不是来自手臂上的擦伤,而是她癸水来了。
上个月她被抓进大理寺,因服了药,导致她的信期从月底拖到了月中。
今日恰好就是十月十五。
还好它来的时候挺猥琐,屋里只有林知夏一人。
她将禅室里的被单撕成片状,先顶着,换掉的布条都扔在粪坑里,猎狗应该闻不出来。
有惊无险打发走搜查的人后,林知夏又被关了回去。
她看那些人是在找什么人,是有人闯进这里了吗?
林知夏趴在窗台上,想套士兵的话。
却不想对方是个古板性子,不管她怎么问,对方就是不开口。
直到蔡汴踏着月光而来,林知夏看到跟在其身后的阿山,心中略微放心了些。
蔡汴推门进屋,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他和林知夏,其实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