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只有一句皇上息怒。
“朕息怒?在朕长大的地方敛财,若真把这些钱财交给逆贼,这是在打朕的脸!”
声音在殿内回荡着,却无人敢回应元祐帝的话。
殿外,天空突然开始飘起了雪花,这是元祐三十八年的第一场雪。
“沈骁,你亲自去永宁县一趟,所有锦衣卫都散出去,给朕好好查!”
元祐帝此刻已经怒到了极致,“顾征,即刻整肃军队,暗中做好准备。”
“沈明文,以查到大祁朝堂有人可能参与谋逆为由,调出各地官员名册,自三品往下,每人必须有两名官职比他高的人来作保,保证其不会参与谋逆之事,但凡没有人作保者,入狱待查。”
“若最后查出谁涉嫌谋逆,但又有人为他作保,作保之人按同罪论。”
帝王的雷霆手段,逼着一层一层的官员逐一自证。
元祐帝猛地挥起衣袖:
“但凡参与到此事的人,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