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你是妈妈的命啊,若你有什么好歹,妈妈也活不了了……”
“妈妈……”
钟听晚转身,用力抱紧姜尽欢,痛苦哽咽。
陆老夫人叹了口气,也去哄她,“小晚,人犯了错,不该寻死觅活,而是应该好好补救。”
“以后别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你这样让枝枝心里也难受。”
“顾枝,逼得小晚自杀,现在你开心了是不是?”
陆浔最是厌恶顾枝。
现在见因为她死咬着钟听晚不放,钟听晚无奈只能撞墙赎罪,他更是恨不能将顾枝挫骨扬灰。
他眼尾猩红,极度愤怒地望向顾枝,“你这种不三不四、品行不端的女人,根本就不配留在陆家。”
“如果不是你非要赖在陆家不走,小晚也不必受这么多委屈,更不会差点儿被你乡下的情夫欺侮。”
“二哥、小风,若顾枝继续住在陆家,肯定会把小晚害得更惨,你们明天必须把她送回乡下!”
“混账!”
陆老爷子气得直接给了陆浔一脚。
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他不愿用阴暗的心思去想他看着长大的宝贝孙女,可刚刚钟听晚的行为,的确有看似道歉,实际上却要把顾枝架在火架上烤的嫌疑。
他厉声斥责陆浔,“枝枝是小野的妻子,是你堂嫂,就算小野不在了,你也该恭恭敬敬喊她一句堂嫂,而不是没大没小指责她!”
“枝枝是陆家人,这里就是她的家,就算是你滚,别人也没资格把她送回乡下!”
“小浔,你的确太过分了!”
陆去病也冷声说,“向你堂嫂道歉!”
陆浔寒着脸不说话,显然,他不愿向顾枝道歉。
顾枝也不稀罕听陆浔向她道歉。
她知道,刚才钟听晚自残、寻死觅活,让陆家人有几分心软了。
钟听晚处处害她,就算陆家人很爱钟听晚,她也不会让他们继续毫无芥蒂地跟钟听晚相处。
她决定趁热打铁,今晚就搬出去。
那样,就算陆家人依旧心疼钟听晚,想起她今晚搬出去的事,他们心里也会有几分不舒服。
因为在他们看来,是钟听晚逼着她搬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