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床还要分个高低贵贱,连什么是合欢都不明白,倒还好为人师起来了。”
与冯夜郎分开后,任长生背着斜挎包绕道去了隔壁老鼠街区,穿过拥挤的小路,走入老旧的小区,平房挤出来的狭窄小路上飘散着一股带着霉气和老旧木质家具的味道。
任长生抬手隔空勾着锁芯打开门,掀起已经破了洞的纱帘走进去。
那拥挤的一居室屋子里塞满了各种杂物,房檐上挂着几件滴水的衣服,窗台上摆着三个小小的盆栽,其中空缺了一个花盆的位置。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新的小瓷盆,放在窗台空缺的位置,泥土的中心位置长着一枝指甲盖大小的嫩芽,手指搓过去的时候,可以隐隐感到生嫩的叶片在指尖颤动。
任长生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才对——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没有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