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是懵的。
心中甚至出现了‘我是谁’的三连问。
自己可是小玄境五层啊，怎么会被一巴掌抽飞？
“哈哈哈哈，区区小玄境五层的小蝼蚁，也敢在李哥面前叫嚣，笑死人了。”
花魔走出，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捂着平坦的小腹，笑得花枝乱颤。
“我见到了什么，小玄境五层也敢在李哥面前出手。”
“这样的勇气让我佩服。”
疯魔说道，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住。
锦衣卫这名高手看着李夜身上流淌的恐怖气息，仿佛要灭世一般。
他失声尖叫：“聚气境？”
“你……你是李仙！”
李夜身上的气息固然恐怖，但总归还是聚气境。
只是因为太强大了，常常让人忽视他的境界。
而当今天下，能在聚气境拥有这样恐怖气息的人，除了在百族祖地大杀四方的李仙还有谁？
李夜就是李仙！
意识到这一点儿后，这名锦衣卫的表情变得格外精彩起来。
他先是震惊，然后不可置信，接着恐惧，最后绝望。
“您……可否给小人一个痛快。”
锦衣卫艰难地开口，目光甚是复杂。
他是李仙？
他居然就是李仙。
上面做了一个何等愚蠢的决定啊。
“回答我的问题，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李夜说。
他的气息压在对方身上，令其动弹不得。
防止此人吞服毒药、自尽之类的，只能勉强开口说话。
“小人不知。”
锦衣卫回答说。
姿态放到最低。
刚才的张狂、倨傲全部消失。
此刻只希望李夜能给他一个痛快。
可惜这注定不可能。
“不知？”
“那你可知道这二位是谁？魔门的花魔与疯魔，我相信他们有的是手段撬开你的嘴。”
李夜冰冷地开口。
疯魔立刻跃跃欲试起来。
奇怪，李哥怎么不用言出法随对付他？
花魔奇怪，她至今不知道李夜的言出法随对男人没用。
于是主动请缨：“疯子你走开，我不想见到血刺呼啦的。”
“李哥，压制他的神念，我用噬魂大法帮你审问。”
李夜点头，果断祭出一道神念。
轰的一声，劈进对方脑海。
“啊！”
此人惨叫，灵魂立刻受到重创，七窍喷血，精神萎靡。
就在此时，花魔瞳孔射出两道浓郁的紫色光芒，钻进对方脑海。
这名锦衣卫的目光立刻变得空洞起来。
“成了！”
花魔欣喜。
小玄境的神念太强，若不是李夜将对方灵魂重创，自己的《噬魂大法》根本没用。
“为什么杀李哥。”
花魔瞳孔浮现灿烂的紫光，控制对方的心神，质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
对方回答。
李夜皱眉，他怀疑花魔的《噬魂大法》控制得不彻底。
花魔也有些不自信了。
难道对方真的不知道。
可他是小玄境五层啊。
这样的实力就算在锦衣卫里，也是有非常尊贵的身份了吧。
“你是锦衣卫的什么人？”
花魔审问。
“我……我是西厂大都督的义子，十三太保之一。”
锦衣卫回答。
接着，他翻找记忆，似乎想到了什么。
补充道：“对了，这件事情好像跟三年多前抓回来的一个人有关。”
“我就知道这么多。”
“因为等级太高，义父连我也不告知，我们十三兄弟都不知道。”
“李仙上尊应该牵扯进了某件事情里面，抓到那人之后，上面又抓了几个重要人物进去，由义父亲自审问。”
“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接触的资格。”
因为两个人而杀自己？
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李夜皱眉。
他虽然对朝廷的事情不怎么关心，但也知道西厂大都督的厉害。
那是一位曾经权倾朝野，至今仍让群臣惧怕的存在。
因为对方拥有先斩后奏的皇权。
能让西厂大都督亲自处理的事情，必然不简单。
“抓的都是什么人，什么身份。”
李夜说道，让花魔继续审问。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您要问，我只能说您的身份有问题。”
“陷入过某些事情中。”
“而这件事情，应该属于帝国绝密。”
对方回答，表示一点儿细枝末节也不知道。
这件事情实在太大，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