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似笑非笑地看着孟川。
    “我也就看你一把年纪了，找我这样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不容易。”
    孟川死要面子地说道。
    其实孟川从一开始就没想拒绝这个少主。
    因为当少主的好处，他已经享受到了。
    而且特别享受。
    孟川的推迟，其实就此想知道五爷选择他的原因。
    以及青帮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现在了解了，孟川就更加不可能推辞了。
    少主这个身份，就是相当于一个护身符啊！
    不要才是傻瓜！
    “好了，如果没啥事儿，我要回去休息了。这一趟京城之行，可累死我了。”
    孟川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
    五爷也没挽留孟川，孟川径直离开了。
    而以至于都站在五爷身边的老人，看着孟川离去的背影，低声道：
    “五爷，您这么快就向他摊牌了？”
    青帮少主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一件儿戏的事情。
    在孟川身上，考察的日子终究还是太短了一些。
    “我的时间不多了。”
    五爷叹了口气，眼神有些落寞地说道。
    老人还想再说什么，五爷却再次道：
    “更何况，品行差的人，不可能爱国。一个真正爱国的人，品行再差又能差到哪去了？”
    说完，五爷猛地再次咳嗽起来。
    “五爷。”
    老人顿时大惊。
    五爷一边咳着，一边举起手来，制止了老人。
    老人急忙给五爷递来手帕。
    五爷用手帕捂着嘴，这一次咳嗽了很久。
    等五爷拿下手帕时，手帕早已经被鲜血完全浸透。
    看着手帕那猩红的血，老人的担忧之色更加浓了。
    “这血是一次比一次多了。”
    五爷看了看手帕，自言自语一般呢喃着。
    然后抬头看着老人，郑重道：
    “阿福，我若有一天走了，你一定要全心全意地辅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