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拓跋若梨没有办法当面质疑林思琼,只能目光冷然地看着上官仙蕊,“说够了吗?若是不会说话,可以闭嘴。你若是做不到,本宫可以让人帮你!”
上官仙蕊闹了个没脸,却又敢怒不敢言。
南宫梦从头看到尾,突然拊掌大笑。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上官仙蕊,你怎么这么怕这西凉的皇太女?上官家该不会是要投靠西凉吧?”
就上官仙蕊这个性格,若不是被拓跋若梨拿住了把柄,那就只可能是有所求,不然绝对不可能在这里受夹板气。
上官仙蕊恶狠狠地瞪了南宫梦一眼,却并没有反驳。
这个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这是被南宫梦给说中了!
可是说中了的南宫梦,却丝毫不觉得开心。
上官家和南宫家,不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一样的。
上官家为什么会突然归顺西凉?
是上官家出了什么事情?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南宫梦的年纪虽然不大,经历的事情也不够多,但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什么都不懂。
恰恰相反,南宫梦懂得还不少。
尤其是事关家族的时候,她更加的警觉。
南宫梦有心想要询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儿。
可上官仙蕊却已经转过头,低声说起了自己刚刚上树之后看到的情形。
“附近的确是一个小土丘都没有,更不要说高山了。”上官仙蕊低声道。“这藏宝图,可能真的有什么问题。”
拓跋若梨下意识的挑起眉头,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嘲笑地看向虞幼宁。
“大老远地跑来找宝藏,结果藏宝图却是假的!白费功夫!”
虞幼宁哼了一声,“我白费功夫,你不也一样吗?
我们是碰巧碰上了,来看看情况。
但你应该是在京城听到了消息,特意赶过来的吧?”
虞幼宁的话,句句都说到了重点,句句都刺到了拓跋若梨敏感的心!
拓跋若梨黑脸,“本宫是西凉的皇太女,你竟然对我不敬!”
“那又怎么了?”虞幼宁反问,“我是大雍的人,你是西凉的人,我为什么要对你毕恭毕敬?这不是下了我大雍的脸面吗?”
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拓跋若梨刚要说话,周围的树林里,却突然跑出来不少人。
这些人全都江湖打扮。
从他们的站位就能看出来,他们是各自为营。
但下一刻,让人觉得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这些明显是各自为营的人,全都用各种戏谑的眼神看着拓跋若梨。
“呦呵!这就是西凉的皇太女啊!可真威风啊!都跑到咱们大雍来耍威风来啦!”
“这威风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是西凉的女皇了呢!”
“怎么着?还想让我们这些大雍的子民,跪下给你磕一个啊?”
听到这些人的话,这虞幼宁总算是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这么阴阳怪气了。
私下里,他们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敌人。
但是在面对西凉这个野心勃勃的敌国时候,他们却这都站在同一个阵营。
拓跋若梨虽然也是个能说的,可她毕竟是个六岁多的小姑娘,又刚刚登上高位没多久,再加上敌众我寡,气势上就输了。
她瞪着眼睛看着对方这些人,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语。
见拓跋若梨不吭声,众人这才算是满意了。
“想要耍你皇太女的威风,就回你的西凉去!”
“我们可不会对着你这个西凉的皇太女卑躬屈膝!”
“你来这里,是想找属于我大雍的宝藏吗?你也太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有我们在,你就别想把宝藏带走!”
听着众人义愤填膺的话,虞听晚对他们倒是多了几分欣赏。
家国兴亡,匹夫有责,这话放在他们的身上,倒是也挺合适。
虞幼宁看了一眼这群人,凑到楚淮序的耳边小声开口,“他们这话说得有问题呀!那宝藏不是金矿吗?不管是在场的谁找到了,都拿不走啊!”
金矿是金矿,金子是金子,这可是两码事!
楚淮序无奈地看了一眼虞幼宁。
都到这种时候了,也就只有虞幼宁才会注意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