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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回来之后,一直都是霍清尘和金蟾待在一起,霍清尘也算是有些了解它了。
“幼宁,金蟾是希望你能摸一摸它呢!”
虞幼宁面露犹豫,但最终还是伸出了手,用一根手指,在金蟾的身上摸了摸。
金蟾通体都是金黄色,身上摸起来滑溜溜的,还凉凉的,硬硬的,和金子的手感差不多。
感受着指尖的触感,虞幼宁对金蟾的最后一点顾虑也没有了。
只要不是热热的手感就行!
一只手指变成了一个手掌,在金蟾的背上轻轻地抚摸。
金蟾高兴坏了。
不仅眼睛长睁得大大的,嘴里还不停地往外吐金子。
不一会儿,桌子上就多了一个小小的金山,和霍清尘之前拿出来的袋子里装的差不多。
霍清尘,“......”
没见到虞幼宁的时候,隔一会儿才吐出来一块儿。
现在见到了虞幼宁,一会儿就吐了这么多!
真是....太厉害了!
霍清尘看着虞幼宁,给虞幼宁出主意。
“幼宁,你看它这么喜欢你,你一直摸它,那金子不就源源不断了吗?”
虞幼宁歪了歪头,“可是它吐出来的金子,都是从哪儿来的呢?”
一直在看着两人的文相礼,听到这话之后,赶忙道,“我之前在书上看到过介绍,书上说,金蟾能吞吐天下之财。它吸取了天下之财,然后吐出来给主人。”
虞幼宁认认真真的听着,文相礼说完后,她这才道,“那这...算不算是偷啊?”
楚淮序摇头,“亲手去拿别人的钱财,那才叫偷。吸取天下之财,怎么能叫偷呢?”
虞幼宁认真的想了想,觉得楚淮序说的很有道理。
“这么说起来,好像还真的不叫偷啊!”
“那就能放心的给傅婉姐姐他们用啦哦!”
听到虞幼宁这话,楚淮序等人都笑了起来。
幼宁的心性,真是纯粹啊!
说话的时候还挺精神,可是一旦安静下来,就会开始犯困。
明明是在那里坐着,可虞幼宁的小脑袋却开始一点一点的。
似乎下一刻,她就要从板凳上摔下来一样。
看到虞幼宁困成这样,虞听晚走了过去,“幼宁,去床上睡吧,我们都在,有事儿就喊你。”
虞幼宁揉了揉眼睛,答应了一声,自己摇摇晃晃地往床边走。
虽然路上好多次都差点晕倒在地,不过最后还是成功的躺在了床上。
几乎是刚刚挨着床,就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虞听晚帮她盖上了被子,又对楚淮序等人道,“那边还有暖榻,躺下你们几个也是绰绰有余,你们也继续睡吧,等天亮之后,咱们就回京城。”
楚淮序,霍清尘,文相礼和江令舟,四个人一起站了起来,对着虞听晚道谢,这才抱着被子,躺在暖榻上睡了。
见念一还在那里坐着,虞听晚有些奇怪,“佛子怎么不去睡觉?可是不放心?有我们守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佛子尽管放心。”
念一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小僧坐在这里就可以休息了。”
他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好像真的睡着了。
明明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可此时闭着眼睛坐在那里,给人的感觉真的就像是一尊佛像。
虞听晚一直盯着看,看了许久,这才收回视线。
“褚老,父亲。”虞听晚看向两人,“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两个也休息一会儿吧?”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总不能这样等到天亮吧?
再者,两人的年纪也大了。
但温老元帅和褚怀山却同时摇了摇头,“我们两个年纪大了,年纪大本来就睡觉比较少,硬躺下也睡不着。我们两个老家伙下棋去,你们不用管我们。”
两人直接去了隔壁,那就是一间书房,里面临窗有矮榻,上面放着棋盘,用来下棋刚刚好。
温时宴跟着两人过去,给他们弄了炉子,泡了茶水,甚至还从柜子里拿出了点心。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温时宴这才没再打扰两人,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
刚从屋子里走出来,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虞听晚。
“流云在屋里守着。”虞听晚笑着道。
温时宴走上前来,轻轻地握住了虞听晚的手,拉着她上了房顶。
两人在房顶坐下,温柔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
温时宴揽着虞听晚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他待在她的身边,每一刻的陪伴,都是无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