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嘴里说着,人也在往前冲。
眼见着剑尖就要刺入庄头的体内了,一个小小的手掌突然出现,一巴掌拍在了那侍卫的手腕上。
看着就像是孩童轻轻一拍,可是那人吃痛,手中的长剑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那侍卫,也直接蹲在了地上,面露痛苦之色,手腕像是断了一样。
拓跋若梨原本得意的表情,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彻底僵硬在了脸上。
又是虞幼宁!
虞幼宁实在是欺人太甚!
虞幼宁看着那侍卫,“你这个人,想法不对哦!既然你觉得,你们殿下是被诬陷的,那不是更应该查清楚,这样才能还给你们殿下一个清白。
可你却要直接把人杀了,这样一来,别人不会更加以为,这是你们殿下心虚,所以想要杀人灭口吗?”
侍卫左手捂着右手的手腕,面上满是痛苦之色,眼神凶狠地看着虞幼宁,“这样诬陷我们殿下的人,就该去死,我们殿下本身就是清白的,不用你们还。
你们都是大雍的人,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互相包庇,我怎么相信你们?”
他说的好像有理有据,但是一双眼睛,却一直都在看向拓跋若梨的方向。
这样子,明显就是在强词夺理。
不过,也没人会和他辩驳就是了。
做这些无谓的争辩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楚淮序看向流云,“还不赶紧把人带走,若是人死了,那你是问。”
流云这次不敢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将庄头给拎了起来,飞身而起,就这么消失在了院子里。
虽然对流云来说,最重要的是保护楚淮序的安全。
但现在,楚淮序给他安排了别的任务,他也必须去完成。
不然,估计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在楚淮序的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了。
眼睁睁地看着流云把人带走了,拓跋若梨的脸色黑如锅底,看向那侍卫的眼神,也像是要吃人一样。
废物!
完全就是个废物!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出其不意,竟然都没能把人给杀了,还让人给跑了!
可不管心中怎么生气,现在看向楚淮序的时候,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太子殿下说要查明真相,那本宫就拭目以待了。只希望太子殿下别查到最后,却依旧要说,这事儿是本宫做的。”
楚淮序挑眉,“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只要查出来是你,那就一定是诬陷吗?”
拓跋若梨的表情又难看了一些,但是这次却没再说话。
见她不吭声了,楚淮序再次开口,“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你们还不走吗?”
拓跋若梨冷着脸,“本宫想留下来叙叙旧——”
“可你刚刚不是还在讨伐他们吗?又有什么旧好叙的?”虞幼宁奇怪地看着拓跋若梨,“你说话好奇怪啊!”
拓跋若梨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的话,已经彻底的划清了和林遇母子两人的关系,她说留下来叙旧,任谁都不会相信。
既然没有办法留下,拓跋若梨只能站了起来,用力地甩了甩袖子,“那本宫就先走了!”
她说罢,快步走了出去。
一群人跟在她的身后,也很快消失在了房间里。
目送他们离开,楚淮序和虞幼宁道,“幼宁,咱们也走吧!”
虞幼宁点了点头,但站在原地没动,而是看向了虞听晚,“娘亲,咱们走吧?”
“嗯,走吧!”
只是刚说完这话,人还没动,林夫人就突然看了过来。
“看到亲生母亲坐在轮椅上站不起来,你竟然这样无动于衷吗?怎么说,你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没有我,会有你吗?你的养父母,就只教给了你忘恩负义吗?”
林夫人这一番话说得突然,惊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就连林遇,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林夫人,“母亲,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若是没有虞听晚,他怎么可能请来三长老?
若是没有三长老,母亲别说坐在轮椅上说这些话了,估计现在还在床上当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