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的模样,眸底闪了闪,倒也是记起来了。
语气冷冷:“我说你蠢难道还说错了是么?不会也不问,你差点害得我没赶上我兄弟生日,骂你都是轻的。”
他那么生人勿近,她是想问但没敢问。但差点耽误他给人过生日,她倒真不知道。
季清澄睫毛颤颤,又想起了一件事,刚想开口问他的一刹,却又还是选择了憋回肚里。
因为他从始就不觉得她有资格称呼他为“二少爷”吧,她也不想自取其辱了,免得又听到一遍他说一直厌恶她的那种话。
他也没再多说,手指松开了她下巴,转而垂眸视线落到了她心口处。
嗯,昨晚印的,今晚还很明显。
赫聿眸底晦暗了下去,嗓音不自觉再次哑了,突然扯了轻笑,“季清澄,等我把你调教出来,你以后也多了个卖高价的条件不是?”
“……”还说没有不礼貌过呢。
“但是现在,你知道的……”
“我知道!”季清澄迅速点头,“小爷您说过不喜欢脏的,我什么都记着,我不会自断财路的!”
赫聿一笑,俯了身……
夜色越发深沉,窗外响起了惊雷,雨不知何时已是变成了瓢泼暴雨。
“小爷……赫聿……床…是房东的床……坏了得,得赔钱!”她真的怕床榻了。
“这破床咯得老子生疼!坏了正好,我赔你一张更好的。”
季清澄还想开口,但什么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