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澄脸色不受控红了几分,手却越发凉了几分。
两秒静默后,点了头。
忍着喉间苦涩,“我知道师傅对我很失望,如果师傅觉得我不配再做您徒弟、不配再叫您师傅,我可以保证,以后对任何人我都一定不提您是我师傅,师傅您不用担心我给您抹黑。
师傅,不,景律师,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种毫无威胁毫无影响力的小律师一条生路可以吗?”
“想求人?可是在我的经验里,求人可不该是这样求的呢?你不是把我说的要人脉要情商全都学进去了吗?那现在,你说,求人,得该怎么才算求呢?”
“……”季清澄手指紧攒着裙边,脸色只已有些泛白。
迟疑几秒,裙边越发皱了几分,下一秒却是逼着自己退后一步,膝盖一点点往光滑地面弯下去。
大门却在这时“砰”的一声被打开!
“季清澄,有点出息行么?”
低沉磁性嗓音入耳,季清澄手臂上忽而便已是多了道力度,双膝还没完全接触地面已是被人拉着重新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