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侧头瞥他一眼，“因为身处中立？”
    布雷斯挑眉，慢条斯理地开口，“八面玲珑的中立派，最不缺的就是情报。”
    “果然和聪明人待久了，小公主也变聪明了，不过恕我直言，你需要探索发现的东西，还有很多。”
    不知为何，莉娜总感觉布雷斯这句话中暗藏深意，“其中也包括你吗？”
    “什么？”
    他神情一滞，眼神一闪而过的慌乱。
    “比如此时，我认为我现在最需要去了解的事物，是你——小狐狸。”
    莉娜刻意坐直身子，眼神定定地凝视着他的脸庞，“我想知道，真正的布雷斯·扎比尼，究竟是什么模样。”
    他稍稍停顿，随即嘴角勾起笑意，“莉娜，试一试，我很期待你来揭开我的真实面目。”
    她压了压嘴角，随即收回视线，“当然，布雷斯，我们仍有许多时间，来日方长。”
    “扎比尼夫人呢，她邀请我来却不见人影。”
    “难道你真的认为她想和你喝一杯下午茶吗？”
    布雷斯的手指轻轻叩响椅子把手，“她只是给我一个邀请你的借口罢了。”
    “为什么？”
    “她想和马尔福家族拉近关系不算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吧。”
    莉娜抿唇，“纯属多此一举，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错。”
    “可我的母亲需要我证明给她看。”
    提起扎比尼夫人，莉娜能够感受到布雷斯语气里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