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满意地看着掉落在地板上的两根魔杖,“学会了吗?我只教一遍。”
“可惜,我还没教够诶,再随机附赠一个特殊服务吧。”
她玩味地挑高眉毛,伸出魔杖在伯斯德眼前晃了晃,“incarcerous(锁腿咒)。”
伯斯德的身体瞬间失去支撑,硬生生地跌倒在地,最后神情木然地怔在原地。
普赛后撤一步,捂着嘴巴发出哑声的尖叫。
“不堪一击的失败者,我没有心情陪你玩校园霸凌的把戏,伯斯德,道歉,不然...”
莉娜俯身凑在她的耳边,“我毁掉你的人生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伯斯德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耷拉着的脑袋默然不语,双手撑在地面上。
“沉默的意思是...不愿意?”
莉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低头看向她的侧脸,能够明显听见腮帮子被咬的咔咔作响。
“furnunculus(火烤热辣辣)。”
她再次念出让人满脸生出疥疮的魔咒,悠悠地转动着魔杖,轻飘飘地开口。
“伯斯德,改变主意的话,朝潘西和达芙妮鞠躬,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但是我觉得鞠躬诚意不够,跪下道歉怎么样?”
四周的人群中传来阵阵唏嘘声,伯斯德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冒出核桃仁大小的脓包,她正面目狰狞地趴在地板上挣扎。
潘西倒是维持着刚刚的神情,冷冷地注视着地上不断翻滚的某人。
伯斯德的话对她有影响吗?
当然有影响,不过在此之前,她更想亲眼看着她下跪道歉。
惊魂未定的普赛双眼无神地蹲坐在脚边,伯斯德逐渐放缓动作,她慢慢转动身体朝着潘西和达芙妮佝偻下身体,低头鞠躬。
“我改变主意了,鞠躬显得太没有诚意了。”
明晃晃的一颗水珠从伯斯德的眼角夺眶而出,缓缓滑过脸颊和下颚,嘀嗒一声,炙热的眼泪随着主人的尊严一起跌落在肮脏的地板上。
最终,面对退无可退的断崖绝路,伯斯德只能选择谦卑地屈服。
莉娜当然知道她内心并不服气,甚至十分鄙视此刻懦弱的自己。
毋庸置疑,伯斯德惧怕的事物必然不是她或者手中的魔杖,而是绝对的力量。
人类,渴望拥有永恒且具有压制性的权利与力量,同时,如同恐惧般痛恨它。
“后悔没有早点乖乖听话道歉吗?”
莉娜的视线扫到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德拉科,眼神示意他再稍等一会儿。
“对了,认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马尔福岂是你能攀上的。”
她不再理会伯斯德的神色,抬手擦拭着魔杖,目光幽幽地落在眼前这张惶恐不安的脸蛋上。
“普赛,准备好了吗?现在轮到你了。”
“道歉还是再经历一遍伯斯德的心路历程,幸运的是我现在不想再浪费时间,所以给你一次自主选择的机会。”
“对不起。”
普赛缓缓抬头,一双蕴含各种复杂情绪的眼睛直勾勾地迎上莉娜的视线。
“我可以低头道歉,可是...撕毁你作业的事情,我并不后悔,马尔福,你活该!”
莉娜向前一步逼近,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她,“是吗,听起来你似乎对我有着许多怨言,有话直说。”
“我明明比你先认识西奥多,六年的时间,你知道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我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无数次望着他的背影...”
“我一直幻想着某一天自己能够填补西奥多身边的那个空缺位置,然而...在距离达成心中愿景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你出现了。”
“从两年之前的马尔福宴会开始,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地晃悠在西奥多眼前,凭空出现的你霸占了原本该属于我的位置!”
“马尔福,毁掉一切的人是你!”
普赛迎面直视着莉娜,泛红的眼眶里浸润着水光,眼珠渗出醒目的红血丝。
莉娜百无聊赖地听完一段废话后,慢悠悠地开口,“结束了?或许你应该去检查一下是否患有臆想症。”
“普赛,劝你有空多照照镜子,别太高看自己,把我当做假想敌,你配吗?”
普赛的情绪愈发激动,她的嘴角微微抽搐着,“马尔福,你无非是仗着家族的名气才敢在霍格沃茨横行霸道,肆无忌惮地欺负人!”
莉娜面无表情地双手合拢轻拍两下,“是吗,恭喜你,又找到一个嫉妒我的新理由。”
“另外,别着急用‘欺负’这个词语,先前那几个小咒语于我而言甚至连热身动作都算不上。”
“想知道理由吗,你和伯斯德根本不够格成为我真正意义上的敌人。”
“如果不是不自量力的你们再次挑起事端,我肯定会满足两位的好奇心,随意施展几个令人痛不欲生的咒语。”
普赛倏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