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了吗?”
“奴婢不敢,娘娘还请息怒,万不可气坏了身子。”
“知道了,你退下吧。”
皇后缓缓闭上眼,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保养精致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
她动了动嘴唇,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
皇子?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属于自己的皇儿。
若非映雪是个公主,根本就没有可能看到这个世界。
哪里是她不想生,而是,陛下不想让她生。
皇后凄然一笑,低喃道:“陛下,你当真好狠的心。”
*
“风寒?”闻祁听着乌钧的话,不由冷笑。
他凉凉问:“乌先生可信这套说辞?”
乌钧皱着眉,略微思索道:“此事是从诗涵郡主口中传出,应该不至于作假。”
他提醒道:“殿下可别忘了,郡主如今还不知柏青的身份,不可能对他故意撒谎。”
提起来此事,闻祁眼底的笑意多了无奈,悠悠道:“这个诗涵,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柏青,青柏,但凡她好好想想也该知晓其中端倪。”
乌钧笑而不语。
心中却在想,或许诗涵郡主并非是一时犯蠢,而是压根没将当日在青柏酒楼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既不在意,自然就不会记得。
只是这些话,闻祁怕是一个字也听不得。
见乌钧一言不发,闻祁不由沉了脸,冷声问:“乌先生可是觉得,孤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