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亦是豁达,与青河表弟很是相配。”
他说着,又抽出一张画像,展开道:“这是蓝侍郎家的五小姐,小小年纪便代替病重的母亲掌管内务,且打理的井井有条。”
接下来是余家千金,熊家千金,个个皆是出身名门,且都不似其他闺阁女儿。
说起来,倒是个个都不错。
宋言汐听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些人选,抛开门第不谈,与青河表弟确实很是般配。
可说一千道一万,青河表弟只有一个。
总不能,将他劈成十几个,一家送去一个吧?
看着墨锦川嘴角带着的淡淡笑意,宋言汐试探问:“王爷莫不是对长乐候之女不满意?”
虽说暗一今日带回来的话,能看得出这姑娘行事果断,是个拎得清且胆大心细的。
不像她那糊涂的父兄,在外行事不顾自己的颜面不说,就连长乐候府的脸也一道丢了。
可是说到底,她也不曾同这位孙姑娘说上话,就更别提什么了解了。
说不准,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墨锦川失笑,有些无奈道:“本王与她素不相识,如何谈得上满不满意。”
宋言汐只幽幽的看着他,没说话。
可那眼神,却分明什么都说了。
他若是再不肯好好说话,她便要亲自出门找人问一问了。
不拘暗一还是暗三,他们兄妹俩总会有一个知情。
知晓她的脾气,墨锦川哪里还敢兜圈子,解释道:“姑母之所以施压,要孙明坤迎娶宋宝珠为世子妃,除了让人借此看永川侯府的笑话外,更有意引两家为敌。”
他顿了顿,表情一言难尽道:“宋宝珠的品性,于世子妃之位属实是有些不配。”
宋言汐了然道:“王爷用不着如此委婉,她虽是永川候之女,却并非是我妹妹。
她自小被莲娘带大,学的都是些妾室做派,莫说是世子妃,便是寻常人家的正头夫人她也是当不了的。
真要嫁过去,必然搅得长乐候府不得安宁,结仇也是必然的。”
想到华阳***的所作所为,宋言汐不由眉头紧拧。
她实在是想不通,她一个长辈,为何非要处处针对于她。
即便不满她是二嫁之身,可陛下已然赐下圣旨,他二人成婚也完全是板上钉钉之事。
无论她做些什么,都影响不了她将成为墨锦川之妻这件事。
反倒,有可能因为小动作不断,传到宣德帝耳中。
没有一个帝王,会容忍有人质疑他所颁布的旨意。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妹妹。
华阳***此举,究竟图什么?
宋言汐实在想不明白,便干脆问出了口。
她道:“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值得***如此费心。
以她的性子,即便是看不惯我这个未来侄媳,也不至于做的这般明显。
此前种种行径更可以说是昏招频出,全然不似她以往行事作风。”
墨锦川眸色沉了沉,冷声道:“姑母她这是,在逼着我向她低头。”
“向她低头?”宋言汐脸色不由变得难看。
虽说她一直知晓,华阳***有意推举他为储君,却不曾想过她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
要知道,陛下此前对外一向表现的身体康健。
就连朝堂之上,劝他早立储君之人,也是少之又少。
华阳***身为他的妹妹,不盼着他长命百岁,反倒逼着他儿子其争储之心。
她究竟想干什么?
难不成,她其实已经知晓了陛下身体抱恙一事。
墨锦川道:“父皇身体欠佳一事,除了贴身伺候他的德公公,以及往日为他调理身体的王太医外,无第四人知晓。”
可华阳***的作为,却不是这么回事。
宋言汐分析道:“陛下如今的身体之所以这么差,与他多年勤政息息有关,可更多的,却是三年前那场查不出根的病所导致。”
与其说是病,倒不如说是毒。
听王太医的意思,那种罕见的毒药所带来的脉象,与宣德帝当时的脉象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只是几年过去,那本杂书也不知到了何处,无法论证。
墨锦川沉了脸色,道:“是药就必然有出处,我已经差人去查,擅长研制毒物之人的下落。”
想到什么,宋言汐心念微动,“王爷或许可以让人查一查,那时诗涵郡主在忙些什么。”
墨锦川:“暗一查过了,当时她在忙着筹备蜀庄开业,将自己关在房中画了好几日的图纸。
从时间上来看,她并无嫌疑。
再有便是,她当时之所以为蜀庄造了那么久的声势,便是希望能得父皇赏识。
她与父皇并无仇怨,又有所图,更不至于对父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