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驳,但她提出了异议,“我们老师跟你有深厚的关系,得避嫌,咱们请别的医生当裁判如何?”
胡先训没有瞧不起许尽欢靠走后门进入医院。
这年头谁还没点背景。
就拿她自己来说,进入这家医院,选择邬翠梅当老师都是她爸的面子。
邬翠梅看在院长面上收了她。
反过来,邬翠梅往自己带领的团队里塞人,也没什么毛病。
可塞人总得有点本事吧。
总不能凭借她是邬翠梅的儿媳妇,就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抢占他们的功劳。
以看病检测对方实力,那真是太好了。
就在他们几人琢磨着找谁当测试对象时,一个捂着肚子,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下巴往地上砸的小个男人被家人架着进了诊室。
“邬大夫,快救命呀。”
家属一进门,眼睛落在穿白大褂的邬翠梅脸上。
他们都是县城的住户,把县医院大夫的生平打听得清清楚楚。
谁厉害,他们心里门清。
邬翠梅不敢耽搁,跨步上前,指示着病患家属把病人放在简单的病床上。
她用手做检查。
“是肚子疼吗?”
她用手摁了摁肚子,对方却没有像反应中的那般表现。
不应该呀。
病患疼得说不出口,家属在旁边也是又急又疼,“邬大夫,我家儿子昨天晚上就不舒服,刚开始是觉得头晕恶心,我们以为是感冒,给吃了感冒药”
“但不到一个小时,又拉又吐,折腾了大半夜,今早竟然吐血了。”
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