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吃个饭。”
中毒的事一定不能让外人知道。
就连霍娇娇都不清楚。
因为他和许尽欢谈话,都背着霍娇娇。
邵甲第果断拒绝,霍娇娇脸色一僵,她向堂哥信誓旦旦保证,邵甲第一定会配合检查。
然而,她的保证很快就成了笑话。
霍世佳的时间很宝贵。
在港市,他都是按时间收费。
半小时咨询费就要一千港币,要是被请去动手术,一台手术就得上万块。
这还是最低等的收费标准。
要是高等的话,一台手术下来,光手术费和各种咨询乱七八糟加起来都有差不多五六万港币。
这对于内陆人均工资不到二百的普通人,属于病得起,却花不起。
“甲第,人都请来了,求你看在我的面上,让我堂哥帮你看看好吗?”
霍娇娇姿态低到了尘埃中。
她身上穿的裙子一件就得上千块,手腕上的紫色钻石手链是邵甲第花了一万块帮她买来的。
鞋子更不用说。
就连包包都是特制的。
这般有钱的男人,世上没几个女人会不喜欢。
她也不怕别人说拜金。
说她贪图荣华富贵。
就怕邵甲第步不拿自己当自己人。
她很惶恐。
邵甲第往后一靠,语气很温和,“娇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病我不需要看,还有,劳烦你把咨询费顺便结给他。”
他知道霍世佳的咨询费很贵。
自然也不会让人白跑一趟。
霍世佳也没生气,看病讲究个你情我愿,强求是没用的。
“我没给你看病,钱就不收了,这几天我都会在酒店,有事随时找我。”霍世佳说完话,扭头看向几乎要哭了的霍娇娇。
清冷的眸子难得多了几分柔情,“娇娇,陪我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