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纪君骁颤抖着双手,缓缓地握住她白皙的脚,开始轻轻按起来。
林染染全身一颤。
妈耶,有电流划过!
纪君骁只觉这过程对他来说,太煎熬了。
美美媳妇近在眼前,只能看不能碰,太折磨人了!
按着按着,他都想往小腿摸去。
纪君骁,你媳妇怀着孩子呢,你是禽兽吗?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给我背起来!
一切行动听指挥;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一切缴获要归公。说话和气;买卖公平;借东西要还;损坏东西要赔;不打人骂人;不损坏庄稼;不调戏妇女;不虐待俘虏。
纪君骁不知道背了多少遍才勉强压下心中的燥热。
“媳妇,你的脚底起泡了,疼吗?”纪君骁看到几个血泡,心疼地问。
林染染拿出红药水,说道:“几个血泡罢了,不疼,拿这个擦吧。”
“你还买这个?”
她到底要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他发现,他一点儿都不了解她。
“那当然,有备无患嘛。等会儿给妈和小妹也送去,她们比我走得多,肯定比我严重。”
纪君骁感动不已:“谢谢媳妇。”
“知道你媳妇好了吧?”
纪君骁忙不迭点头。
“那你不亲一个?”林染染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纪君骁只觉得自制力瞬间崩溃,媳妇这是要他的命啊!
给她擦完药,他到底还是没忍住,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拿着药匆匆逃了出去。
林染染瞧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
话说,这宝宝都四个月了,要是过夫妻生活,应该不影响吧?
呸呸呸,满脑子的废料!
肯定是原主把她带歪了。
话说纪君骁出门,正好碰上夏知鸢。
“纪大哥。”夏知鸢满脸笑意,热情地打招呼。
纪君骁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往母亲和小妹的房间走去。
夏知鸢气得直跺脚。
这时,陈静提着衣服走过来,打趣道:“小夏,看帅哥呢?”
夏知鸢红着脸:“没。”
陈静笑道:“话说这纪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帅,你看上哪个跟我说说,我帮你探探口风?”
夏知鸢红着脸,往井边走去,“没谁。”
“哟,还不好意思了?”
两人这番对话,全被林染染听到了。
她心里清楚,夏知鸢肯定是故意在门口等纪君骁,制造偶遇。
虽说现在纪君骁还能守住底线,可万一夏知鸢使手段勾引,自己又怀着孕,不能满足他,万一他把持不住呢?
毕竟书里,男女主就是他俩,作者肯定要把他们拴在一起。
这么一想,林染染心里更不踏实了。
不过她很快又想通了,要是纪君骁真守不住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她得做两手准备,表哥那边肯定回不去了,要是纪君骁靠不住,她只能靠自己!
搞事业,赚钱,培养自己的势力!
女人当自强!
这么一想,林染染便睡着了。
纪君骁回来时,林染染睡得很沉了。
她睡着的样子恬静又好看,纪君骁没忍住,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两口,才爬上上铺睡觉。
刚才回来路上,那个女同志又跟他搭话,他理都没理。
以前在部队时,那些女兵跟他说话,非工作问题他都不回,她们追求他,他理都没理,就夏知鸢这样的,他压根瞧不起。
不过媳妇会生气,说明她吃醋了,吃醋就代表在乎他,这么一想,纪君骁心里美滋滋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纪母就起来做早饭。
她煮了小米粥,去鸡舍一看,鸡窝里居然有两个蛋,她赶忙拿去煮了。
她在心里直夸染染聪明,亏她买了老母鸡,以后就有吃不完的蛋了。
听说只要把母鸡的鸡蛋收起来,母鸡就会一直下。
也不知道是真假。
纪母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儿媳妇天天都能吃上鸡蛋。
夏知鸢一晚上都没睡好,听到动静,立马爬起来。
看到纪母起来忙活着一家人的早饭,她心里满是惊讶。
按道理,不该是儿媳早起伺候一家人吗?
怎么在纪家,成了婆婆伺候儿媳了?
“伯母,早。”夏知鸢跟她打招呼。
纪母本不想理她,但大家都在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冷淡地回了句:“早。”
不得不说,这姑娘脸皮真厚!
“你们家儿媳不起来煮东西吗?还得您起来?”夏知鸢忍不住问。
纪母皱了皱眉:“夏同志,这是我家私事,你管得太宽了吧?”
夏知鸢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伯母,我就是好奇,别人家的儿媳天不亮就得起来挑水、劈柴、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