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还不错。
刘泉从床底下搬了一坛金华酒出来,拿瓯子筛了,从厨房端了昨天的顶皮酥果馅饼,就着几碟香酥花生米一起下酒。
金华酒甜得很,老刘爱酒,偏偏酒量不如何,五瓯子下去就有些醉醺醺的,倒在桌子上继续喝。
院子外面传来响动,老刘还没听到,等反应过来,一大群人已经站在面前了。
刘泉迷瞪着眼,舌头都大了:“你们、是何人!怎么擅闯、擅闯别院!”
屋里全是酒气,难闻得很。太子吩咐:“给他醒酒。”
哗啦!
一杯冷酒迎面泼过去,刘泉打了个激灵睁开眼,膝盖登时一软:“奴才、奴才叩见太子爷!”
“怎么院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们公子呢?”
刘泉使劲晃了晃脑袋:“公子、公子去码头了,留老头子看家。”
刘泉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南边,回南边……”头一歪,靠在桌子腿上打起了鼾。
又回南边?和赵弘鄞一起回南边?
太子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都这么纵着她了,还这么不知好歹。
再生气也得去追,万一真让她跑了怎么办。
他面无表情转身往外走:“去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