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个。我没事,只是昨日在火里吸多了烟尘,呛得出血了。王明镜说没有什么大碍。”
王明镜应该就是她家养的郎中了。
赵逢辰嗯了一声,停顿片刻道:“……昨日是我失了分寸。”
绍桢耳朵里像被尖针刺了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和自己道歉。
赵逢辰却没看她,继续道:“你既然拒绝,我就不该固执要为你看脉象的,毕竟我也不是正经行医的大夫。是我行事莽撞了。”
绍桢原本还纠结今日要如何跟他开口,请他原谅自己昨日失礼的,只是不知道如何措辞,听了他的话,心中更加愧疚。
她连忙道:“不,大人多虑了,我实在没有这个意思。昨日,昨日是我脑子不清醒,大人主动要为我看诊,我感激还来不及。”
赵逢辰眉毛一扬,语气仍然很平淡:“哦,是吗?那你现在让我看看?”
绍桢呆了一瞬,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心下微微紧张起来,手上下意识摩挲着今早上新戴的鹿皮护腕,左右踟蹰。
赵逢辰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说话,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道:“既然不愿意,我以后都不会提了。你出去吧。”说完,低头复又埋入案牍之中。
绍桢才松口气,往外走了几步,停下,迟疑着开口:“……赵大人,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的。多谢大人关心,我知道分寸。”
赵逢辰点头,提醒了一句:“过几日休沐,平山卫所徐指挥使家老太君做寿,给河道府下了请帖,你也去,不要忘了。”
绍桢应是,再不停留,径直出了他的廨房。
她的身后,赵逢辰却搁下了笔,抬起头望着她的背影。
怎么会有人这么避讳让别人看诊呢?她一个文官,甚至戴上了武将才佩的护腕。
……除非,是有什么藏于脉象之中的隐疾,不敢为外人所知。
赵逢辰兀自摇头挥散无边际的揣测。
窥探别人隐私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再想了。
? ?咋都问生孩子怎么掩饰的,没人get到我的暗示吗x﹏x离愁那一章太子收到几封密信,说绍桢去寺庙染了风寒住了几天,然后过了一个月是送傅成穆南下。去寺庙就是生孩子去了,坐完月子就把孩子给傅成穆带去南边养了。至于怀孕,控制下体重,穿宽松的衣服,七八个月的时候喝催产汤,还是能掩饰过去的,这些细节就不写了。
? 不卖关子了,生的是儿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