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并未经过馆驿,倒是在下多事……”看了眼她的脸色,小心问道:“张公子可知太子爷因何故南下?在下和直隶总督府都是百思不得其解啊。”南直隶可没整过山东那样乡试舞弊的大祸。
绍桢含糊道:“我也不知,不过是路上偶遇太子。”
知府有些失望,瞄了眼她牵着的小姑娘,心里很是糊涂。
听太子爷带来的使女称这小姑娘为郡主,那应该是东宫的皇女喽?可是又怎么会出现在淮安?看样子还是被这张伴读带着的。而且太子爷同张伴读的关系看起来怎么怪怪的……
绍桢和他告辞。
幸姐疑惑道:“他们都叫我郡主,还说我爹是太子?”
绍桢叹了口气:“对,他是太子,你也是郡主。”
幸姐嘀咕了一阵,惊呼道:“那我岂不是住在皇宫里?”
路上这么多日子,游山玩水下来,她已经很明白皇室是什么意思了。
绍桢心说可你在皇宫里的日子可不好过啊,你爹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
等娘俩回了庭院,太子已经在屋里了,正喝着茶,看样子专程在等人。
幸姐笑嘻嘻地喊了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