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善自珍重。不错,她如此惜命之人,怎么舍得咬舌自尽?还有大姐儿呢。看来又是在哄他。
太子微微冷笑:“既这么说,便是于日后生育无碍?”
医婆称是。
太子过了片刻又问:“她十六岁早产了第一个孩子,分娩时情况不大好,有血崩之症,若是再有孕,遇险的几率有几成?”
医婆谨慎道:“十六岁产子,年龄上确实小了点,还未发育完全,较旁人生产自然多几分危险。民妇不能断言,不过夫人后福绵长,已有过生育,若再孕产,应当能轻松不少。”
太子的神色缓和了些,挥手让她退下:“去外头领赏。”
医婆被给赏钱的太监教训了一通,什么不准外泄、闭紧嘴巴、当心小命云云,这才获准出门,捧着五十两黄金和一对南珠耳环,心里要乐开花了。虽然她常在官太太之间走动,油水足够,但谁也不会嫌钱多不是?
迎面忽然又走来一个高高大大的年轻人,衣着朴素,相貌冷峻,目不斜视地走过她,腰上佩着的长剑掠起一道冰冷寒风,转眼消失在拐角。
医婆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
贵人们的赏赐虽然丰厚,但这差事实在吓人。
带路的府衙小厮低声催促她加快步子:“快走!得罪了人,你全家脑袋都不够砍的!”
医婆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