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甚至稀少。
    许沁说通了孟宴臣让他先等等别回去告状，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杜城干脆宣布下班：“今天就到这儿吧，死命纠结有时候是难以拿出什么成果来的，大家放松放松大脑，说不定明天就有新进展了。”
    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只是今天沈翊就不好坐许沁的车了，杜城想了想沈翊那自行车，干脆让沈翊坐他的车。
    别说，沈翊还真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意思，杜城嘴硬道：“我不是帮你，我帮的是死者和他们的家属。”
    沈翊对付杜城这种毛躁的人也有一手，他只顺着杜城的话说道：“这也是我的希望。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帮助。”
    杜城对沈翊的意见已经没那么大了，他只是觉得有些过不去，他已经看到了沈翊的能耐，所以无法想象沈翊到底是为什么不能画出当年那个拿着雷一斐小时候的照片，让他画出青年雷一斐画像的女人。
    看着沈翊下车的时候，杜城终究还是忍不住怼了一句：“你要是早点画出当年那个女人，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