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在搞什么鬼。”
春兰拿了个花样子去大房走了一圈,找紫兰聊了会天。
紫兰按照李南柯的吩咐,将消息透露了出去。
春兰回去禀报孙氏,“紫兰说宣王府的人今儿叫大姑娘去了一趟,宣王昨日在汴河边捡到了姑娘的香囊。
找大夫检查过,说那香囊是在什么蟾酥药汤中泡过的......”
孙氏正在低头绣儿子用的汗巾,闻言脸色一变,手里的针一下子扎在手指上。
鲜红的血珠瞬间涌出来,她倒吸一口冷气,将手指放在嘴边吮去血珠。
神色急切道:“你接着说。”
春兰道:“紫兰还说那香囊泡过药汤后,能扰乱人的心智,显然是有人故意要害大姑娘。
大姑娘听了很是害怕,立刻让紫兰打发人去叫世子回来,让世子将香囊送到汴京府衙门,让衙门调查到底是谁想害大姑娘。”
孙氏的脸一白,手里的针险些要握不住了。
心烦意乱将汗巾和针都丢下,她不安地在屋内徘徊片刻。
低声吩咐春兰,“你去盯紧了大房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我。”
春兰觑着她的神色,故意问:“这事和咱们二房没有关系吧?夫人何必去趟这浑水。”
孙氏柳眉一竖,厉声呵斥。
“让你盯着你就顶着,怎么那么多话,再多话就掌嘴。”
春兰暗暗撇撇嘴。
自从郑妈妈去世后,二少夫人心里不顺,没少拿她出气。
她一扭腰肢离开了。
傍晚,李慕和宋依从城外回来。
李南柯将香囊的事说了一遍,但略过了自己对孙氏和宋慧的怀疑。
李慕一听是有人刻意要害她,顿时火冒三丈。
噌一下站起来,斩钉截铁道:“报官,咱们立刻报官!”
李南柯道:“可是这个时间衙门已经落锁了,明日一早爹爹再去报官吧。”
李慕深吸一口气。
“只能如此了。但香囊是重要证物,可儿你把它交给爹爹和娘亲,我们来保管。”
李南柯欣然应允。
很快,孙氏那边就得到了大房的消息,更加坐立不安。
不行,必须要将香囊拿回来,绝不能交到衙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