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半个月前,有个艺校的摄影老师进山采风,也跟着失踪了,三天后被人找到,当时人已经疯了,表情痴呆什么都不清楚。
后来他被家人送去了医院,打了两天吊瓶才醒来,醒来后脑子依旧很迷糊,总是对着墙壁自言自语,嘀咕着“山神”、“见鬼”之类的话。
因此廖所长怀疑,这两件事可能和周叔存在一些联系。
听完他的话,我心头更沉重了。
要真是这样,问题可能就严重了,山魈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送走廖所长,我再次走进病房,翻开周叔的眼皮看了看。
他瞳孔涣散,几乎没有聚焦,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毫无反应。
这种情况,有点像传说中丢了魂。
我那时候眼力还比较浅,没办法确定自己判断,只好对王刚说,自己打算做一场简单的法事,看看能不能让周叔变得清醒一点。
王刚同意了,他对我的能力很信得过,“那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治好我大舅。”
“都是兄弟,客气个毛!”
我走出医院做准备,一边采购东西,一边回想破书上的“唤魂”法门,感觉差不多了,直到入夜后才回到病房。
周叔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神情呆滞地靠在枕头上,喃喃自语说着含糊的话。
我听不清,但明显感觉周叔的神经处在紧绷状态,有点神经质,一会儿瞪眼睛、一会儿转脖子,尤其当我拿出檀香和黄纸的时候,他的瞳孔马上就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