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多出了这种幽冥印记。
老天爷真特么不讲道理,怎么能逮着一只羊薅毛?
事到如今怨天尤人也没用,我环顾四周散发的血腥味,山魈的尸体摆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我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了,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山洞。
廖所长则带人把同事的尸体抬出来,表示要联系上级,过来处理这些山魈的尸体。
这次行动我和t恤男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廖所长拍拍我的肩膀,表示回去之后肯定会把我的名字报上去,别的不说,五百块加一面锦旗肯定没跑。
只是t恤男并不想出这个风头,再三叮嘱廖所长,不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接着就表示要带我下山,想办法解决左手的憎恶印记,让我跟他走。
我一秒都不敢耽误,急忙和王刚分了手。
下山的路上,我对t恤男的来历感到好奇,可面对我的追问,他却什么也不肯说,只告诉我自己的名字叫柳凡,是个苗人。
这家伙是个闷葫芦,八竿子打不出一个闷屁,见他不肯说,我只好识趣地闭上嘴。
下山后,他带我来到附近的一条马路上,指了指停靠在路边的摩托车,让我坐到后座上去。
我跨上摩托,问他准备带我去哪儿?
“先去贵阳,我认识一个专门和邪物打交道的朋友,你手上的诅咒印记只能找他化解。”柳凡拧了一下油门,摩托车好像利箭一样蹿出去,差点没把我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