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就要起身。
林疏棠给他倒了杯茶,见他要出门便开口问:“怎么了?”
“我和圣上说了在京城待三日便离去,如今过了一日我怎么去和母亲说明你的情况,母亲此次犯下这样的糊涂,让你受了委屈,我得表明自己的立场,免得让你待在顾家受委屈。”顾砚修将她手里的茶盏拿去尽数喝完,而后继续道:“况且宁州那边我要是迟迟不上去,怕是会出更多的麻烦。”
“你倒也不必如此担忧,这不还有两日吗?”林疏棠拿着团扇就要扇风,谁知被顾砚修一把夺了过去,“你这风寒才好,能见风吗?”
林疏棠没好气说:“怎么不能,太医都说我好了。”
“你病好了是一回事,病完全好透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林疏棠忽然有些忍俊不禁,“我觉得你现在倒不像是我夫君了。”
顾砚修微微挑眉,捏了下她玉白耳垂,“那像是什么。”
“嗯……像是啰里吧嗦的老妈子!”林疏棠说完这话便跳开了,见顾砚修上来便要挠她的痒,她连忙道:“你先别闹,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说呢!”